郑彤的话才刚说完，陆州臣就一口否定了他的这个说法，“这标书是我亲自拟定跟进的，怎么可能泄露？”
郑彤冷然的看了陆州臣一眼，默默的递上一份文件，“陆先生不妨看看这个。”
陆州臣冷怒着脸结果，只堪堪看了一页，脸色大变，“这……”
“这应该就是咱们陆氏的标书吧。”郑彤询问。
“……是。”陆州臣无法否认。
“这份标书已经在网上流传开来，全业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郑彤好意提醒。
陆州臣攥紧手中的标书，“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保护得很好！怎么会泄露！”
他完全接受不了这个说辞。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也容不得他抵赖。
他小心的看向陆港归。
此时陆港归的脸色阴沉得吓人，陆州臣心里顿时没了低，“请董事长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的，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也不会推脱。”
陆港归脸色缓了缓，才开口道，“虽然你拿到了问世的意向约，按理说应该给你复职，但在东洋这个项目上你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所以你的停职时间继续延长。”
陆州臣下颚紧了紧，到底是没敢说什么，只能点头，“是。”
“好了，接下来我们说说年会的事吧。”陆港归示意众人坐下后，转了话题。
年会也算得上是陆氏集团年终比较重要的一个活动了。
陆氏集团管理层的人基本都会出席，也是拉拢人心的大好机会。
每年这个时间段，孙雪薇就会频繁的拜访各位高管，就为了给陆州臣铺路。
陆州臣因为标书泄露一事，在后半段的会议里没再吭声。
陆港归让众人发表意见和建议，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参与着，唯独陆砚臣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陆副总，你有什么建议吗？”陆港归直接问道。
“这方面陆总的经验更多一些，还是问问陆总的意见吧。”陆砚臣顺水推舟的把话题引到了陆厉臣身上。
陆厉臣看了他一眼，这才开口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他刚说完，陆砚臣就说，“陆总这个提议好，我觉得行。”
众人见状，看陆砚臣的表情都是无语。
觉得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清澈的愚蠢来。
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是怎么配坐在这个会议室里的。
就连陆州臣都轻嗤了一声，摆明看不起他。
陆港归眉头拧得死紧，看陆砚臣的眼神格外的复杂。
好不容易结束冗长的会议，陆砚臣恨不得第一个离开会议室。
如果不是陆港归盯梢他的话，他必然这么做了。
“你，跟我来。”陆港归直接叫他。
陆砚臣无奈跟从。
“爷爷。”陆州臣急忙跟了过去，想跟他解释一下标书泄露的事。
“说了多少遍了，在公司不要叫我爷爷。”陆港归板着脸训斥陆州臣。
陆州臣只好生硬得改了称呼，“董事长，关于标书的事，我有话想说。”
“我现在不想听。”陆港归直接驳回了他的诉求，“我只要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而不是这些没用的解释！”
陆州臣脸色有些难看，特别是陆港归当着陆砚臣的面训斥了自己，心里就更憋屈了。
偏偏他还只能忍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砚臣跟随陆港归一道离开。
他心里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妒意。
那一幕，像极了小时候。
陆砚臣拿了奥数比赛一等奖，陆港归很高兴，放下繁重的公式亲自去学校接陆砚臣。
当时他看到爷爷的车时，还以为是来接自己的，非常得意的跟自己的同学们显摆，说爷爷有多宠他，他在陆家地位有多高。
谁知陆港归并非来接他的，反而把他最讨厌的那个野种陆砚臣接上了车。
还是当着他所有同学朋友们的面，接他上的车。
他亲眼看见，陆港归亲昵的摸了陆砚臣的头，满脸的笑容。
也就是那一刻，还很年幼的他，脑子里就有了恶毒的想法。
所以他后来带着保镖狠狠教训了陆砚臣。
看着他被踩在地上狼狈挣扎，看着那只流浪猫惨死在自己的脚下。
看着那些血液沿着地面流淌到了陆砚臣被按在地上摩擦的脸庞，他格外兴奋。
那种兴奋，很上头，像是有瘾一般。
以至于在后来的日子里，他也曾做过很多残忍又变态的事。
直至他在国外犯下大事，当地警察意识到不对，给他做了全面检查，得出了一个很可怕的结论。
：您还真是荤素不忌
他属于超雄综合征，也就是所谓的反社会人格，天生的坏种。
很奇怪，得到这一结果的时候。
陆州臣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害怕或者难过，反而更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