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扶软的真心话,不管陆砚臣信不信,这就是她的初衷。
陆砚臣心中却是一震。
那种汹涌的情绪再次翻滚起来,铺天盖地仿佛能席卷一切。
这种汹涌的情绪让他的眼神变得炽热。
镇定如扶软,也被他眸中的热情看得下意识回避他的视线,她转过头去,黑色长发顺着她的肩膀滑落,白皙的脖颈在黑色的发丝间若隐若现。
纯黑与柔白相互辉映,衬得那红唇愈发活色生香。
那是陆砚臣一辈子也抵挡不住的诱惑。
除了她,这世上怎么还会有人适合他。
男人再也无法镇定,大步往她走去,在扶软错愕之际,捧着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是他此刻唯一想做的事。
这个吻正如他此刻的心境一般,开始席卷着她的世界,他摆明了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扶软本以为自己能镇定面对的,甚至觉得男女接吻无非是一种肉体与肉体的接触而已,能掀起什么风浪?
可她现在才发现她高估了自己对情欲的自制力。
又或者,她低估了陆砚臣对自己的影响。
男人的吻迅猛又真诚,一寸一寸的攻占着她的唇,直至她整个人软下来,彻底臣服在他的炙热里。
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感官的触觉却越来越明显。
他的体温高得惊人,密吻缠缠绵绵蔓延至她的耳畔,她清晰的感觉到了耳朵上他唇舌的温度,一点一点放大,刺激着她的感官。
扶软紧张得只能紧紧抓住他的领口,用力到指节发白。
陆砚臣细碎的吻落在了她的肩窝里,覆在了那个已经开始变淡的吻痕上,加深,再加深。
直至她轻呼出声,他才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被他吻出痕迹的地方,像是在安抚她。
她抵挡不住他的凶猛,却连这温柔安抚也无法抗拒。
陆砚臣双眸炙热如火,眸色灼灼的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满腔的柔情似水。
男人迫切的想要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感受,便直接把她腾空抱起,让她紧贴在自己的怀里。
扶软气息不稳,温凉的双眸被炙热的情染起了雾,正迷蒙的看着他。
就像是无声的邀请一般,让陆砚臣直接失控。
他大步流星的往那张大床走去,那种急切的样子就像是个未经情事的毛头小子。
陆砚臣欺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声音低沉又暗哑的在她耳畔开口,“软软,这次我不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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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顾不上了
夜色渐浓,外面的雨声越来越清晰。
犹如他眼底浓烈的情意,他的长指抚着她的锁骨,细细地摩挲着。
就连落在她肌肤上的气息都滚热似火,叫她不由自主的颤栗。
“软软,这次我不想停,但你可以喊停。”陆砚臣又贴着她耳畔把这话说了一遍。
他把决定权交给了她,就像是在交付自己的心一样。
不管她要与不要,他都愿意虔诚的奉上自己那颗从未示人的心。
一向自恃冷静的扶软,此刻到有些恼怒他的理智。
她没作答,只是带着愠怒情绪咬住了他的耳垂。
男人那仅剩的理智彻底坍塌,随着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响起,房间里便只剩下比夜色更浓郁的缠绵来。
陆砚臣比她想象的要急切,她以为他身经百战。
梁云筝说过,女人初次若是遇到有经验的男人,会少受罪。
然而他的表现并不如她以为的那样,即使很能忍痛的扶软,也扛不住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她没有矫情叫出声,而是咬住了他的肩。
陆砚臣浑身僵硬,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她的第一次。
明明在他之前,她还有陈写意这个青梅竹马。
而且新婚第二日,她也曾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出那句‘砚臣他不喜欢在床上’的话,才让他误以为她是有经验的。
强烈的怜惜涌上男人的心头,他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
可扶软搂着他的脖颈的手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一如她正齿咬着他的肩一样。
陆砚臣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往下坠,他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软软,你再这样我会失控的。”
随着他下意识的退缩,扶软疼得闷哼了一声,这才低低恼恼的道,“你……快点!”
就这一句,陆砚臣就什么也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