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砚臣却没理会他,收起手机转身就走。
卓思然追了两步,“砚臣哥,砚臣哥。”
“他可能真有事。”白念生急忙开口为陆砚臣解释,“别追了,不是还要逛展会吗?白二哥陪你逛呗。”
卓思然有些不情愿,可她也不敢去烦陆砚臣,只好跟着白念生继续逛展会。
几人在转角处碰见了正一个人闲逛的连萤。
卓思然一看到连萤就像斗鸡似的,就差炸毛了。
她横中直撞的走过去,很不客气的道,“让让,你当着路了。”
连萤写睨了她一眼,极度嫌弃的道,“实在不行就减减肥吧,这么宽都过不去,推土机啊?”
“你说我胖?”卓思然气得声音都有点发颤了。
“脑子还行没生锈,还不算没救。”她明明说的是夸人的话,可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卓思然气不过叉腰质问连萤,“连萤你什么意思?”
“刚夸你呢又想不通了?实在不行去超市门口找个摇摇车把自己摇明白了再说话吧。”她甩甩短发,利落走人。
卓思然气得差点不顾形象的大叫,还好被朋友拉住了。
转角处,白念生躲在那儿愣是没敢出来。
没别的原因,全云州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怕连萤,像老鼠怕猫的那种怕。
:我不需要
扶软前脚刚到家,陆砚臣后脚也回来了。
她刚把孙雪薇的首饰交给周管家,想说回房间午睡一下,就见陆砚臣行色匆匆的推门进来。
脸上表情有些冷冽,像是在生气。
扶软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没接他电话在生气,便开口解释,“我手机调了静音,刚在车里没听到,正准备给你回过去的。”
陆砚臣没接话,视线却定格在她还有些泛红的左脸上。
扶软下意识的避了避、
陆砚臣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不小心撞的。”扶软随便找了个借口。
陆砚臣表情却沉冷下来,心里冒出一股子烦躁。
如果他不知情,还有可能相信她的说辞,可他偏偏知道。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她都应该告诉他真相,这样既能博取他的同情,还能告卓思然的状。
可她偏偏没有。
是该说这女人蠢呢,还是不信任他呢?
陆砚臣顿了顿,忽然意识到在扶软这里,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
男人顿时有些挫败,甚至觉得自己匆匆赶回来的行为很傻逼。
他没有再追问,而是去抽屉里取出了那个绞丝镯递给扶软。
“这是什么?”
“送你的。”陆砚臣没送过女人东西,也不知道送东西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话。
扶软疑惑的打开盒子,在看见那只成色透亮的绞丝镯时,眼前一亮。
上好的镯子在富贵人家不算什么稀奇玩意儿,可这样做工精细的绞丝镯,却实在难得。
关键这镯子不管是色泽还是种水都属于上乘之物,很难叫人不喜欢。
在扶软欣赏镯子的功夫,白念生打电话来了,陆砚臣直接接起,“嗯,见到了,她没事。”
白念生松了口气,“嫂子没事就好,你好好陪她。”
“思然呢?”陆砚臣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
他问这句的时候,声音明显低了几分,又往扶软那边看了看,见她还在研究那镯子,便迈腿往阳台走了去。
一说起这个白念生就头痛,“你也知道她那大小姐脾气,你刚撇下她就走了,闹呢。我哄了好久,好不容易快哄好,又被连萤给点了一把火。你知道的我也不敢招惹连萤,她俩又不对付,思然吃了亏气得不轻,这会儿还没消停呢,不过你放心,我陪着的,不会让她出事的。”
“辛苦了。”陆砚臣似是安慰。
白念生无奈的道,“不辛苦,命苦。”
陆砚臣抬眸往屋内看,扶软已不再原地,可他也没听到她出去的声音,便偏头往里面看了看。
洗手间的门关着,里面亮着灯,应该是扶软在里面,陆砚臣这才安然的收回视线,继续和白念生说话,“那你多盯着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呢,陆哥,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嫂子,她肯定委屈坏了。”
陆砚臣皱了皱眉,想起了扶软平静到近乎冷淡的反应,觉得白念生的这个说法并不成立。
“你在给谁打电话啊,砚臣哥吗?电话给我,让我跟砚臣哥说两句话……”电话里传来了卓思然的声音。
陆砚臣切断电话回到屋内,看见了被扶软整齐放在桌上的镯子。
还没揣测明白她的意思,扶软便从洗手间出来了,表情是惯有的恬淡,“这镯子太贵重,你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