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说,“明天我陪软软去卓家拜访吧。”
“真的?”卓轻风眼睛一亮,“那我跟家里人说说,让他们早些做准备。”
“不要太过火,我怕你们太热情会吓到软软。”陆砚臣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卓轻风也顾不上跟陆砚臣算账了,当即就给庄思宁打去了电话,说陆砚臣明天要带扶软去卓家做客。
庄思宁一听,高兴坏了,立刻调动卓家上下所有的人,开始做准备。
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布置的布置,采买的采买,好不热闹。
陆砚臣和卓轻风聊完之后,直接从酒会离开。
方时清找了好几圈没找到陆砚臣人,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她心里空落落的。
陆砚臣去画展接的扶软。
待扶软上车后,陆砚臣将她逼到角落里,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装了一晚上,他需要治愈一下。
扶软被他吻得气息不稳,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就听得陆砚臣恨生恨气的问她,“软软,你管这叫有点感情纠纷的朋友?”
:陆先生请自重
所以他提前从酒会离场,就为了跟她算账?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
为了演戏更逼真,扶软装模作样,神软嘴硬的回道,“毕竟我们从没领过证,陆先生请自重。”
话刚说完,掐着她腰的手有紧了几分。
她彻底被男人逼在了狭小的角落里,铺天盖地的吻也随即落了下来。
车窗外寒风凛冽。
车内一番缠绵。
扶软要去卓家作客,卓家上上下下全都忙碌着。
可即使忙碌,每个人的脸上也都是笑意盈盈。
庄思宁又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是一件碎花羊绒大衣,她问卓长风,“这件呢?这件怎么样?会不会太花了?”
“有一点,但还好。”卓长风客观评价。
“那我再去换。”庄思宁又返回了房间。
卓长风无奈叹气,她都换了四五套衣服了,还没选下来。
过没一会儿,庄思宁又换了一件藏青色的毛呢大衣,问卓长风,“这件可以吗?”
“可以,很庄重。”
庄思宁一听有些急,“那会不会太严肃了?不合适不合适。”
说着又要去换,被卓长风无奈叫住,“奶奶,可以了,就这样,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不一样的,这可是小软第一次到咱们家来。”
庄思宁边说边回房间,又去换衣服了。
卓长风揉了揉眉心,早知道就不帮她斟酌了。
另一边的卓贾诩也有些正襟危坐,把自己收藏的茶叶都拿了出来,一个一个的试味道。
太浓的不行,太苦的不行,太涩的也不行。
愣是在十几种茶叶里,选了一款口感回甘的茶叶留下。
结果没多会儿,他就开始频繁跑厕所了。
能不跑厕所吗?
喝了一早上的茶,不跑才怪了。
卓轻风也是推掉了公司好几个重要会议,留在家等扶软大驾光临。
十点整,大门门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