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她想过很多可能,但独独没想到这一点。
看得出来,这是陆砚臣心里的一个结,而且结节已久,隐隐成了他的执念。
可是……
就算那天他没放她鸽子,他们领了证,又能改变什么呢?
很多东西都是命中注定的,改变不了。
扶软心情瞬间消沉,默默地端起酒杯喝酒。
陆砚臣在她准备倒第二杯的时候,握住了她拿醒酒器的手。
他声音比平时要软,但也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软软,少喝点。”
“这是果酒。”扶软推了推他的手,“而且我酒量还行。”
只是陆砚臣还是坚持,“那也少喝点。”
见两人的情绪不太对劲,白念生主动扛起了气氛担当,给他们讲自己遇到的糗事,这才缓和了气氛。
连萤也捧场,笑点低似的一直笑。
好在气氛缓和过来了,白念生中途想抽烟,出于讲文明讲礼貌,他去露台抽。
陆砚臣也出来透了透气。
白念生递给他一支烟。
陆砚臣淡淡开口回绝,“戒了。”
白念生惊讶地看向他,“什么时候戒的?”
也不怪白念生这么惊讶,在扶软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陆砚臣颓废得又是酗酒又是抽烟的,烟瘾大得出奇。
这说戒就戒了?
陆砚臣淡淡的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烟,嘴角微微的扬了扬,说,“重逢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