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胃口不好,其他人好像都没反应,就只有四少奶奶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特意给你做了柚子酥。”
“她的确是个好孩子。”陆港归喟叹着。
可陆瑾时说的那件事,也的确像一块石头压在了他的心上。
陆港归习惯性的拿起秦雁回的照片擦拭着,默默的在心里跟她说着话。
“太太,没想到砚臣也遇上了跟咱们当初一样的事情,你说这孩子会做什么样的选择呢?”
顿了顿,陆港归又长叹一口气,在心里默默的道,“这或许就是咱们陆家的命数吧。”
陆港归和太太秦雁回恩爱了一生,按理说至少也应该是儿女双全。
谁知陆家始终只有陆瑾时这么一个独子。
其实陆瑾时并非秦雁回所生。
当年秦雁回得知自己不能生育后,打定主意要离开陆港归。
可陆港归怎么也不肯撒手,宁愿一生没有子嗣也要牵着她的手。
再后来……
秦雁回把陆港归灌醉亲手把他送到了别的女人床上。
那一晚,没人知道秦雁回的内心有多煎熬。
陆港归清醒后,跟秦雁回大吵了一架。
这也是他们结婚那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吵架。
吵完后,陆港归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回家,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事业中。
两人冷战将近一年,直至他得知秦雁回生病,陆港归匆匆从国外转了好几次机才回到云州。
看到她红着眼睛叫他名字的那一刻,心里所有的怨念都消失不见。
……
陆州臣去医院看望候真真的时候,带了一群记者过去。
乌泱泱的一群人,把病房外围得水泄不通。
候真真躺在病床上,脸上写满了害怕。
偏偏陆州臣还走过去亲昵的拉起了她的手,漾着笑容面对镜头,“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们的感情很稳定。”
“什么时候请大家喝二位的喜酒啊?”有记者八卦的问道。
陆州臣直接拦住了候真真的肩膀。
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便转过脸去,贴在她耳朵边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给老子笑,要是搞砸了我的好事,我弄死你。”
候真真狠狠颤抖了一下。
可在外人看来,这只不过是情侣之间说悄悄话的模样。
那只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就像是一只无形的魔爪,彻底扼住了她的喉咙。
只要她敢说不,就能立刻被他捏死。
恐惧在候真真心底蔓延着,她只能配合他演戏,努力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去面对镜头。
陆州臣显然很满意她的配合,又笑意盈盈的看向镜头,对他们说道,“有好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的,好了,我女朋友要休息了,各位请先离开吧。”
半晌后,病房终于安静下来。
候真真整个人瑟缩在了床上,没敢去看陆州臣。
陆州臣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双腿翘起,直接搭在了她的病床上。
洁白的床单顿时落下脏污,刺眼得很。
她视线只敢落在那脏污上,心里一阵阵的犯着恶心。
“这场戏你得配合我演下去。”陆州臣不紧不慢开口。
见候真真一直低着头,脸上浮现不悦,“抬起头来看着我。”
候真真哪里敢。
陆州臣直接起身过去,动作蛮横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候真真眼里爬满了恐惧,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
“啧。”陆州臣感叹两声,“你这幅模样,让我更想蹂躏你了。”
候真真脸色一白,急忙摇头,“不要。”
“不要?没有哪个女人敢拒绝我。”陆州臣眼底燃起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