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之後,萧仰桀拉着老婆洗上一场鸳鸯浴,傅语芯抵si不从,天知道这一洗要能多久才能出来?她可不笨。
「不要啦,你自己洗啦,我、我再去看看孩子们有没有踢被子。」
「我已经看过了,快点进来,我帮你按摩。」长臂一伸,轻易将想逃跑的小nv人抓住。
萧仰桀从背後g住老婆生产後依然纤细的腰枝,轻轻松松一抬,将人抬进浴室里随便他这样又那样。
「啊!不要──」尖叫声隐没在被关上的浴室门板之後。
一夜激战,有人神清气爽,像只吃饱喝足,慵懒的野猫;有人手脚酸疼,全身上下像被卡车辗过,再被火车压过似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你这禽兽...」傅语芯恨恨地指空着某人,她现在连转动脖颈都觉得没力。
「我不禽兽,你能yu仙yi?」男人痞痞的笑。「还是你想再来一次?」坏坏地将脸凑近她那张惨白小脸前。
啧,真可怜,做到血se都没了,他真的有节制次数了,只不过时间拉长而已。
她直接甩他一脸枕头。
要做就跟枕头做去,哼!
萧仰桀00鼻子,自讨没趣,心知这种节骨眼最好别惹怒老婆,免得以後没甜头吃。
「你继续休息,我先去看孩子起床没。」吹着愉悦的口哨步出房间。
傅展翼已经起床,自动自发地刷牙洗脸完毕,小的那只两小时前才醒过来吵着要喝n,已被自家老爸ga0定,现睡得正美呢!
萧仰桀走到客厅,见到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不轻不重地叮咛着道:「别去吵我老婆,她要补眠,早餐我带你出去吃。」
小人儿没有异议,一听见吃日餐,随即乐呵呵地起身,难得自动地牵起自家老爸的手,开心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