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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一点价值,太皞氏授龙马负图有可能是开启机关的钥匙,但是,咱们还没有找到锁芯。所以说,目前更重要的是,尽快寻找到机关设置的地方,依照图纸上的标识,肯定能打开房间的门窗。”
解释着的同时,我指着图纸上的黑色圆圈。
“你在绘制这些黑点的时候,是不是严格按照墙面上呈现的上北下南的方位制图?”
因为我想到了两个残图合并的时候,会不会被杨华颠倒了,这才让太皞氏授龙马负图完全与九宫格相同。
呃!轻轻的一声惊呼。
“你这一问还真是吓了一跳,我在绘制图案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只是按照我看到的样子叠加在了一起。”
杨华的话音一落时,惊愕的眼神迅速撤离了我的脸,转过了头,连着身子也站成了侧着的姿势,向着邻居家房屋的后墙上望着。
“要不要再次确认着重新绘制。”
她是远远地瞅着后墙,很轻声地问话。
“那到没必要了,也许因为你的不经意,让原本复杂的太皞氏授龙马负图变得简单了。”
我也是轻言慢声着说完,很随便地瞟了一眼后墙的方向,将视线继续落在图纸上。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太皞氏授龙马负图不是这个呈现方式?但是,你要知道,在绘制的时候,我确实是按照古籍文献中的图形绘制滴,绝对没有半点差错,可以保证地说与原图相符。”
杨华急声表白着,好像非常担心我否认的她的记忆。
听完杨华的说话之后,我慢慢直腰的同时,从图纸上移开了视线,偏着头瞅着她。
“正是因为你准确无误地按照记忆中的太皞氏授龙马负图,绘制出了图案,所以才让咱们掌握了开启机关的钥匙之谜。如果严格按照两处分别呈现的残图来寻找答案,那肯定是没这么容易了。”
我微笑着解说。
“这下我是完全明白了,你的意思很明显,因为我的歪打正着,将一副本来很神秘,根本就无法识别的图案,绘制成了太皞氏授龙马负图,而轻松地变成了开启机关的钥匙。”
杨华说着的时候,脸颊上已经盛满了喜悦的神色,好像就在这一刻,让她有了成就感。
“就是这个意思,看来,有些事情还真不能按部就班,就得有歪打正着的准备,更需要有特殊的想法。”
我的心里也是一阵忍不住的高兴。
如果不是杨华出彩的记忆,不是她马虎的自作主张,严格按照墙面上呈现的图形,原封不动地临摹出来。那就会陷入更乱的思维之中,首先就不会想到机关之术不在图案当中隐藏。
“根据戴眼镜的专家提示,我也有个不靠谱的想法。”
霍巧玲突然笑着喊说了一句。
“继续说别停下,咱俩的想法也许差不多。”
我紧盯着霍巧玲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涌动起了兴奋。
“柴草堆子下面也许就是你要找的锁芯,我建议立刻从……”
“有这个可能,立马让特种兵哥们掀翻草垛子。”
我高呼着打断了霍巧玲的说话,向着欧阳怡景下达了行动命令。
石磨巨轮浑然出现
特种兵掀翻柴草垛子时,眼前赫然出现了一轮巨大的石磨盘。石磨巨轮上乱七八糟的布满了凹下去的圆点,仿佛人脸上的麻子坑一样,有大有小,但绝对是相同的深度。
呃!一声尖细的惊呼悠长。
“还真中枪了,竟然是我猜想的结果。”
霍巧玲拨动着我,硬是跻身站到我身边的稍后一点,那双如夜海波澜的黑瞳,瞅着石磨巨轮的瞬间,闪出了淡淡且又妖娆的轻雾之光。
“难道你之前已经想到了有石磨巨轮在里面?不会有这么神奇的感应吧!虽然我相信有些神奇的事情说不明白,道不清楚,但这种感应似乎并不是那么明显,没有人能够有这么真切的感受。”
我的心里稍微有了点惊愕的感觉,一直偏着头注视着霍巧玲,说话的语气中夹杂了浓重的怀疑声调。
由于突然出现了石磨巨轮,让所有人,包括我自已全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似乎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也想不起来要做什么。
听完我深重怀疑的说话之后,霍巧玲似乎沉思了一会儿,这才偏转了一下脸颊,用那双令人吃惊的眼神,很缓慢地迎住了我的视线。
“不是我感应到里面有石磨巨轮,是我觉得柴草来历不明,又不是存在院子里固有的东西,所以联想到了一定有东西的存在,但说实话根本就不知道是这个玩意。”
她说完的时候,嘴角勾动了一下,好像是浮出了一丝浅浅的笑。
我点了点头,觉得没什么话要说,但是,不说又觉得对不起她那双眼神的温柔。
“还得感谢你的聪明才智,竟然能从气味上识别出……”
“别说翻篇的事情,还是盯着石磨巨轮说说眼前的实际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