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节 (第2/2页)

长相肖似其母,更添几分清俊,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姿容俊丽。

良久的沉默之后,梁涣开口,“第几次了?”

看白日里紫绛的表现,明显不是第一次拿到类似的画册。

他这么问了,底下的宫女却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盼喜见这反应,心底一个咯噔:莫不是韩王和皇后早有首尾?

他只觉眼前一黑,恨不得当场昏厥过去。

好在这会儿那宫女开了口,“奴婢也不知。”

像是害怕因此被降罪,她连忙接上话解释,“陛下吩咐过奴婢,不必去刻意探听消息,福意公公每次过来,都是紫绛姐姐亲自接待,到底何时送了画册,奴婢也无从得知。”

盼喜:“……”

看着皇帝随着这小宫女的话越来越沉的脸色,他不得过去捂住对方的嘴。

会不会说话啊?!

这种时候只道句“不知”就罢了,做什么非要扯上“谁去接待”?

还“每次”?!

这是怕陛下这股火烧得不够旺吗?

那宫女自然不知盼喜心底的言语,她这会儿正担心自己因为办事不力受责难,当然把知道的信息能说尽说。也是因为这个,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又补充:“奴婢知道的画册还有另一本,但因为殿下亲自收在寝殿之中,奴婢没法拿到。”

盼喜:“……”

这已经不是“不会说话”的程度了,这根本是在往草垛上扔火星子。

也不对……

这样的事就算再怎么描补,也没法用话带过去。

盼喜已经不敢去看梁涣阴沉得要滴水的脸色,只拼命地对那宫女打眼色,没什么事赶紧请退,别待会儿又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

那小宫女自然领会到了盼喜的眼神,但是她实在不能就这么走了。

她也知道自己说的都是些要命的东西,可她还是得说。要是这会儿不说出来,事后被陛下得知,那也一样得要了她的命!

就像是现在,她明知道御座上的那位恐怕心情恶劣至极,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这画册……殿下说明日要看。”

她还得把这册子带回芙蕖宫。

小宫女最后还是拿回了画册,脚底发软地离开了皇帝寝宫。

盼喜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只恨不得以身代之。

他也想脚底抹油地溜啊!

奈何皇帝不发话,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在旁侍立。

隔了好久,他终于听见一声沉着声的吩咐,“去找些人手,把兰池填了。”

盼喜连忙应声,心底却不觉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陛下会说“把韩王填了兰池”呢。

梁涣当然想要梁攸尚死,在很早以前就在想了,却不能用这么粗劣的法子。

有些事情,越是着急抹掉痕迹,越是容易留下证据。当年邝王是怎么出事的,他还没忘。

而相比于太子,梁攸尚可滑不留手多了。

但是没关系……

是人就会犯错,而梁攸尚的身份决定了,他一旦犯错,就是十死无生的大罪。

韩王府。

梁攸尚正紧张的攥着手里还没有开封的信,表情紧绷、神情凝重,像是要决定什么人生大事。

看还是不看,确实是个问题。

梁攸尚这次画册本来就是专门皇后画的,他让福意帮忙带话,也确实有按照对方的心意修改接下来故事发展的意思。

但是等拿到芙蕖宫的来信之后,他又陷入了纠结……

梁攸尚倒不是想食言。

但是万一对方想让他画那种内容,他到底应还是不应?

他倒不是对那些东西有什么避讳,对着别人,他大可以面不改色、侃侃而谈,但只要一想到这样的画面落到那个人的眼中,他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大概是梁攸尚纠结迟疑的时间实在太久,旁边的福意忍不住开口提醒,“殿下?”

您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再这么搓下去,手心里的汗可都把信上墨浸了。

梁攸尚总算被提醒得回了神,他一咬牙,把信拿了出来。

不就是画春宫吗?他又不是没画过?!

娟秀清丽的字迹映入眼中,但随着梁攸尚逐字逐句扫过去,脸上的表情却一点点凝固。

梁攸尚设想过很多对方会给的回应,她或许会觉得这落魄才子门第太低、配不上相府千金,或许会嫌这故事庸俗老套、毫无新意,也或许会觉得无关赘言太多、显得啰嗦……他甚至连对方想看春宫图都想到了,但却偏没有猜到过这一种可能。

——对方问他,那策答的全篇是什么?

福意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见自家殿下看见信之后,就脸色大变,不由问:“可是这信有什么不妥?”

梁攸尚却只怔着神看着信上的内容,并没有回答。

他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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