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皎月劝慰:“珍兽园之事只是意外,陛下只是爱子心切,才一时震怒,如今小十三的情况已经好转,陛下也消了气,所以才让我和七弟前来。”
她其实觉得这件事有点怪。珍兽园的事怎么都怪不到太子头上,成帝为此大发雷霆就很奇怪,再看看求情的梁涣待遇,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微妙。
太子面露惭愧之色,“终是我未能尽到兄长之责。”
他低声:“我非长子,不过是有幸记在嫡母名下,才忝居太子之位。承天所幸,我却实在受之惭愧,唯有持身为正、以德行服人才是正理。我以为我这些年修行德行、友睦兄弟,不说做得够好,但起码并无错处,但终究是远远不足,不管是珍兽园的事,还是……”
他目光转向梁涣的方向,眼带惭愧,显然是还惦记着刚才的上茶点的事。
卢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