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我。” “这话可不太中听,我是关心你。昀川啊,你要知道,你爸妈就你一个儿子,陆家唯一的继承人,是个……哎。要让外人知道了,”陆庭作势拍了拍自己的脸,“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失职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实则那眼睛不停在偷瞄。 “我叫您一声二叔,不代表您可以过问我的私生活。”陆昀川朝着人逼近,不疾不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