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她本就身份尊贵。
池奚沉默了片刻,抬起眼眸。
他站起身向她行礼:“在下,还需和爱人商量,害怕爱人误会,可否再给在下一些时日。”
这位公主手段了得,本不该出现在必定的结局上,世界没有阻止,这都得和宿白商量。
明洋公主轻柔的抚摸手腕上冰凉的手镯,笑容渐深“当然可以,不过本宫耐心没有那么好,可不要太久。”
她视线从手上移开,站起身。
“在下明白了。”
明洋公主突然侧过头来,殷红的薄唇扯出一抹温柔的弧度。
“池将军,可要注意,毕竟世上总是很多巧合。”
软榻上,明洋公主慵懒的靠在一男子双腿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男子开口打破沉寂,不安道“雯溪,你可真要嫁与他?”
他清澈的眼眸也忽然黯淡下来,握着扇子的手也攥紧,低垂这眼眸。
“我爱不爱他,你难道不知道吗?”
薄唇笑容扩大,玉树眼中不安的情绪全看在眼里。
温柔舒缓的风,轻轻的拍打在脸颊上,她慵懒的靠在他的腿上。
玉树神色缓和,眼睫轻垂,失落道:“雯溪,是我没用。”
手臂懒懒的挽在他的脖颈上,玉树配合的弯下腰,姜雯溪把手温柔的抚摸这每一寸脸庞。
柔声道:“贤能异士很多,可,玉树只有一个啊。”
两人靠的极近,不知是谁主动吻起了对方,两人难舍难分。
两人分开,娇嫩白皙的脸染上了红晕,纤细的手指,划过他同样鲜红唇肉,往上摸向那双清亮的眸子。
缓缓开口:“玉树。”
玉树听到她的呼唤,温声道:“雯溪。”
手贴在他的胸口,挑了挑眉,笑道“玉树,你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十年了。”
“十年了啊。”
岑溪又偷偷溜出去了,回来太晚了,还是得了风寒。
脸上没有了血色,眉眼间都是病气,整个人都蔫了下去,他躲在被褥中。
这副安静的模样,一下就把宿白拉回了当年。
“少爷。”宿白推开门,手里拿着东西。
岑溪听到声音,艰难的从被褥中抬头,虚弱道:“你怎么来了。”
拿出东西摆在他眼前,让他看,闻到熟悉的味道,岑溪打起了精神。
“这是。”
他已经坐了起来,忍不住期待起来。
人也精神了不少。
“是顾少爷,给属下的。”
“顾哥哥。”他着急的接过糕点,手里的糕点还带着余温,嗓音轻缓,“他怎么进来的。”
嘴角勾起,拿起一块吃,清香在唇舌炸开,适中的味道很不错。
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顾公子,从狗洞爬进来的看到属下,立马把这个给了属下。”
岑溪放下手中的糕点,无奈道:“父亲,总是这般嘴硬心软。”
“爹是什么时候回来。”
宿白“应该快了,少爷。”
朝廷上,越来越多的人参本,说椿贵妃是祸国妖妃。
岑充只是站在那里,他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去指责,默默站在一旁。
池奚站在江迟身后,江迟也不讲话。
表情严肃的皇帝,眼神暗沉,眼中像是有化不开的浓墨,弯曲的指尖在袖口下紧紧的抓紧。
下朝后,岑充走在前边,江迟看到了走在最前边的岑充,快步更上他。
他礼貌的问候“江司马。”
“岑太傅,可愿,陪我走一段吧。”
岑充点点头,两个人走在道路上,江迟先开口。
“陛下,自从有了椿贵妃,倒是昏庸无道。”
岑充眼神微闪:“椿贵妃要是能左右陛下的抉择,又怎能称为贤明,一切都是陛下的意思,我等又怎么会懂。”
他把手背在身后,往前走去,江迟愣了好一会,才悻悻地摸摸鼻子。
他三两步就跟了上去,又恢复了并肩“岑太傅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么多年,我都看不懂。”
听了他的话,岑充只是愣愣的看向远方,声音飘渺道“我想要的,或许……”
他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想要,对我来说已经是奢望了,那江司马,想要什么呢。”
他把问题抛回给江迟,江迟没有一丝犹豫,坚定:“当然是天下太平,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眼神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彩,岑充笑了笑,中心有一丝艳羡。
“江司马,可真是,为民的好官,在下可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好好活着,便是我唯一的夙愿。”
他把手背在身后,他抬头看向那碧蓝的天空:“我岑某,算不上好人,更不是个好官,谁人不知我岑某作风残暴。”
他抬步离开,江迟没有在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