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错植他曲,便不一定了。」
金光瑶听到蓝曦臣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表情依旧哀戚自责未有其他神se。他认为今日蓝曦臣二话不说赴约,方才又以酒缅怀,定是顾念结拜之情,不愿与自己直接决裂。然而,他却不能心软,也不可能承认什麽。不过他已确定蓝曦臣得知乱魄抄之事,并讶异於魏无羡竟那麽快就得到蓝曦臣的信任,虽然他很久以前就知道蓝曦臣对魏无羡的印象其实不差。
金光瑶头低了下来,再抬起已满面惶恐,他道:「洗华的确艰涩难习,但有赖二哥细心教导,阿瑶怎敢怠慢。此曲冷僻,又怎可能错植他曲?二哥,是否不信我?」
蓝曦臣眼神复杂,右手摩娑着杯缘,缓缓开口道:「阿瑶无须多想,今日众家之决议,姑苏蓝氏暂难加入……一切等有忘机的消息再说吧。」
话尽於此,今夜已难再谈,金光瑶行礼离开,蓝曦臣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金星雪浪袍隐在夜幕之中。
蓝曦臣靠在床榻边,知道今夜难以安眠。他从怀中取出rux1ang残块与雪松粉,细细调和。虽然未将柏树瘤香炉随身带着,但有前两者加上心诀亦有引梦之效。只是……少了千年柏树的辅助,醒来会存有一丝梦中残影,然而记忆甚短,忘却得快,难以捕捉。
一缕香烟袅袅升起,蓝曦臣解下外袍卧榻而息。
久未留宿在此,这房间的枕头已睡不太习惯。蓝曦臣睁开眼睛,翻身朝外,竟瞥见一抹赤se。
魏无羡探头进来,笑着道:「泽芜君,我来啦!」蓝曦臣心想,原来已经入梦了。
「做梦真方便,可以来去自如,哈哈。我也正睡着,没想到真的能看到泽芜君。我想你了,想你了。」做梦不仅可以来去自如,还能撩人不负责任,反正是梦嘛。
魏无羡轻快的跑到蓝曦臣跟前,发现蓝曦臣有些怔住的看着他。魏无羡在蓝曦臣面前挥挥手,笑了,这使得蓝曦臣鬼使神差将他拉到床缘坐下。
魏无羡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蓝曦臣,不料对方这金丹化去的酒意,却在梦里微醺起来。
「泽芜君,你喝酒了?」魏无羡想着云深不知处禁酒,但在梦里不知道算不算。
「嗯……」蓝曦臣似是不胜酒力,头轻轻的靠在魏无羡的左肩,他的中衣上还留有雪松的气息混杂着芳醇的酒气,竟是说不出的好闻。
「在梦里,也会醉的吗?」魏无羡微微转头轻声问着,脸颊触到蓝曦臣的鬓边,似也浸在肩头上的人呼出的气息里,语气不自觉放软了,蓝曦臣觉得此人声音彷佛枕边软语。
「呵,我不知道,之前…并未。」魏无羡不知道自己的脖颈间有着令人迷醉的气味,但蓝曦臣嗅得到。
蓝曦臣笑起来,「但我现在醉了……可怎麽办?我们都不清醒。」
魏无羡彷佛掉进那如潭的深眸,蓝曦臣与他鼻尖相抵,想将自己的酒意推给对方,不容拒绝。
「一起醉,如何?」蓝曦臣轻声呢喃,「阿羡ai饮酒,你…是不是不会醉?」
魏无羡吮了面前的唇一口,想了一下:「嗯……还不会……」
「那就再多嚐一点,」蓝曦臣吻上魏无羡的唇,带着他搅进自己的口里。
「醉了吗?」蓝曦臣问着,魏无羡尚未从刚才急风骤雨的吻里缓过气,但那绯红的面颊便是一种回应。
「阿羡,羡羡…」蓝曦臣甜腻的唤着,他喜欢这个名字,那天在寒室里魏无羡在昏迷呓语的自称。
当他第一次学着这麽唤魏无羡的时候,他看到这人眼里的依赖与信任。接下来的几日,每次这麽唤他,他都会投以温柔交付的眼神。然後,蓝曦臣想起试曲的那日以及之前那场梦。
藉着酒意,蓝曦臣身上有什麽跟着热了起来。
他说:「阿羡如此辛苦,就该让人放在手心上疼ai,是不是?」
此句一语双关。
魏无羡不堪被这麽r0u着,额头无力的靠着蓝曦臣的x膛,但那人的手握着自己,他亦不甘示弱的伸腿g住对方的腰际。此举像是鼓励了蓝曦臣,一手不放,另一手则褪下魏无羡的里衣,将自己送了进去。
魏无羡没有准备好,将手抵在蓝曦臣的x前,像是要推开他,但下身两处却不自觉的迎合着。不熟悉的胀感加上被深深浅浅的抚弄,即使是初次却无任何不适,就这麽陷在这迷幻的起伏里。
对蓝曦臣而言,亦是同样的迷幻。
他没想到自己这次入了梦竟是理x全无,像是脱掉了束缚,身上蓝氏卷云全化为雾气,看不清那三千多规条。
放纵吧!恣意的驰骋吧!耽溺在此人身上,这个不属於我之人。我拥有的是群山深处的仙府、三千多条规训、百年家业,但即使御剑也飞不出去这宗主袍底下,只有在梦里才能寻得自由,就算这自由并不真实也无所谓。
也许原是一无所有。
但这身下软玉是真,颈侧的气息是真,耳畔的轻喘是真,情至yu浓也是真。蓝曦臣的脸颊在魏无羡的颈边磨蹭游走,贪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