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我的怯懦与狭隘。” “什么意思?”叶宛菁的眉心沟壑深沉。 司若微亦蹙了眉,索性横冲直撞: “直白讲,您待我好过头了,我心慌。从小到大,没有哪个老师这般照顾我,这不正常。” 叶宛菁忽而失笑:“你怀疑,我接近拉拢你,有目的,对么?” 司若微咬着嘴唇没吱声,算默认。 叶宛菁也学会打直球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