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性器还没插进来呢,一想到那粗长的性器在体内抽插带给她的快感下体湿的不像样。
然而对上他渐冷的目光,她虽不甘,但也知道他为人,做他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跟主人纠缠,拿了钱,扭着腰到他跟前,葱白的指在他胸膛划了一下,极具性暗示地说,“那淇哥以后想起我来找我呀。”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识趣地离开了。
覃森说,“那我去叫下一个来。”他以为老大是对这一个腻烦了,说着要转身叫人,景淇叫住他,“不用了。”摆摆手意思要休息。
覃森一怔。
就这么休息了,一个人?
老大情人太多,
不说欧洲那边,光是来这里一年养的情人就有七个,最后一个是半个月前出任务的前一夜刚包的。
他的床就没空过。
覃森没多问,走到门口又被男人叫住。
“直升机被炸的事没那么简单,你去查查伯托肯恩他们,那个炸弹威力强,不是阿迦一个人能搞来的,我怀疑跟他们有关系。”
“是。”
茶馆不大,环境也算不上多好,但泡茶的漂亮女技师很专业,闻着茶香就知是中国的普洱。
景淇姿态懒懒地坐在实木椅上,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在女技师往他前面的瓷杯里倒茶水的时候,他抬眸看了女人一眼,手指轻轻敲了一下瓷杯,女技师立刻就红了脸,得了老板的眼神暗示,她倒了茶水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了景淇身旁,专门为他服务。
覃森高大的走过来,对女技师扬扬下巴意思让她离开,女技师看一眼老板,咬咬唇,不舍地离开了。
肯恩年过半百,头发白了一半,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皮肤黝黑,身材偏胖,但长了一张如弥勒佛一般的脸,不说话看人时都透着仁慈。
他的身边站了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手中抄着ak,警惕的目光在小小的茶室寻扫。
景淇瞄一眼,不屑地笑,“如此谨慎?你是得罪了多少人?”
“做我们这行的,脑袋就别在裤腰带上,不得不谨慎些,让淇见笑了。”肯恩喝了一口茶水,笑容和蔼极了。
“半个月前我跟客户交易完乘直升机离开遭遇偷袭,这事儿你怎么看?”景淇点了一只烟,双腿交迭,一副闲谈的模样。
“哦?还有这事?”肯恩立刻放下茶水,神色很是意外,又说,“你能活着回来真是万幸。”还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礼。
“里昂是你的客户吧。”
这话一出,肯恩神色猛地一变,但很快就又露出慈祥的笑容,像对晚辈一样,意味深长地说,“金叁角就这么大,但生意遍布整个亚洲乃至北美,客户都是共享的,不能单指是谁的,淇这么说让我受宠若惊啊。”呵呵笑了两声。
景淇脸上闪出不耐,将半截烟扔进瓷杯里,发出兹的一声,随后一脚踹向茶桌,肯恩的胸口被桌沿狠狠撞到,下意识曲起双臂抵着桌面,但他那一脚实在太急太猛,脑袋还是撞倒了面前的茶水,正要抬头,景淇一只长腿就踩到了茶桌上,用膝盖狠狠摁住了他的后背,一米八五的男人身强体壮,那腿仿佛一座小山,让肯恩动弹不得,一边脸被茶水都烫红了。
两个保镖已经被覃森击毙,直挺挺躺在地上,升级过的消音手枪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