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失手过。”
她微怔,挣扎的力道大了些,从他手里逃脱。整理被拽的衣袖,说不清是那句话的震慑作用还是被拽时磕到了手臂,心头慌乱无措,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透着暧昧和惹人遐想的意味。她自觉没那么大魅力能吸引北野,更何况他才说过全一中和谁表白都有可能,唯独不会是她,那句话仅是针对纸条,让她知难而退。
谢婉宁全程目睹纸条掉落,北野捡起,南佳被扣,等一系列乌龙事件的发生。
俞飞忍着笑同她说话:“哎,前面的,你叫什么名字?”
谢婉宁自报家门,比起和北野说话小心翼翼,俞飞的气场没那么强,说话直接了些。
俞飞轻点头:“她纸条扔给你的?”
“嗯,但是……”
“你没说些有的没的吧?”
经他提醒,谢婉宁转头看他,脸上惊愕乍现,说话结巴起来:“我……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说闲话。”
俞飞通过她此刻表现推测出纸条内容多半和北野有关,朝她勾了勾手,等人靠近后存心逗她:“那你完了。”
谢婉宁后背一凉,看他的目光带着些许求救信号:“他……他脾气很差吗?”
“很差。”俞飞抿唇,“你应该听过他做的那些事,再者他本人现在距离你一米不到的距离,你看他像脾气很好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谢婉宁眼神不受控制瞥向靠窗位置,受了刺激似的火速收回目光:“完了完了!”
“其实我能帮你,不过你得先和我说说你们那张纸条写了什么内容,这样我好帮你在他面前说句好话。”
谢婉宁犹豫几秒:“我就问南佳和他什么关系,顺便说他长得挺帅的。”
“没了?”俞飞显然不信,“我怎么记得纸条是她先扔给你的?”
“南佳就是解释自己和北野没关系,其他也没说什么。”谢婉宁怕他不信又补了一句,“她没说北野一句坏话。”
“得!”俞飞意欲不明笑起来,“这比说坏话杀伤力还足。”
谢婉宁不明就以:“为什么啊?解释清楚不是很好吗?”
俞飞一副过来人身份给予她善意提醒:“好不好你等他看完纸条再说。”
谢婉宁随他视线一起望向低头的人身上,眼睁睁看坐在前面的南佳被拽住衣服整个人身体往后仰。
“你挺能耐。”
“你干什么?放开!”
“再大点声,我不介意大家都看看。”
南佳抿了抿唇。
他手上力道没减,倾身抵着桌沿,声线微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把你最后写的那句话说一遍。”
她不自然看向窗外,肩膀动了两下,挣扎无果:“你才换班,难不成要给老师留下不好印象?”
他轻嗤:“我在乎?”
每晚去烧烤摊帮忙,南佳最怕的不是吃了不付钱的人,是那种坐在位子上东西吃完了,还要死赖着两个小时放声聊天,嘴里说不完的糙话,吐痰吸烟各种都有,影响别桌用餐,你去友好提醒一下,他一脸无所谓,仿佛被打扰的是他。北野就挺像,天不怕地不怕,你拿老师为说辞,妄图他能收敛,效果等同于无。
他们僵持着,顾严站在讲台上,拿出挥洒汗水的激情演讲,偏偏视线每每到左边就停了。南佳想难不成从顾严角度右边附和声儿更大些?
“北野!”她一向安静,在班里和其他人几乎没说过几句话,甚至换班人群中还有从未说过话的,但安静归安静不代表她没有脾气,“你无不无聊?”
他不以为然,松开她:“行。”
就这样过去了?南佳回头不太确信地瞧他一眼,不像他行事作风,别是憋着什么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顾严嘴没停过,总有说不完的事要交代。
南佳低头看手腕上的表,过去三分钟了,身后人依旧没动静,大概是真觉得没意思或是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她分析不出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性格上喜怒不定。
“那行,给你们五分钟休息时间,一会儿我和你们语文老师换一下,下节还是我的课,我们抽点时间把课代表选一下,当然大家也可以自荐。”顾严说完这句下意识舔了下唇,说到现在口干舌燥,忘了带茶杯,“好了,自由活动。”
“谢婉宁。”
南佳直起的腰微僵,她原是打算叫谢婉宁跟她出去,北野先叫了她。
“怎……怎么了?”谢婉宁看南佳一眼,试图从她脸上找到答案。
北野在顾严离开讲台后,起身靠着窗沿,双手插兜,长腿踩在椅撑上,看她们两人默默眼神交流,把纸条拿出来把玩:“好奇我和她关系?”
谢婉宁秒怂:“没没没!我没好奇!”
“好奇也没事。”他右腿动一下,人已经坐上了窗沿台,长腿无处安放干脆踩在椅面上,弓身往前,双臂自然撑在膝上,似笑非笑,“问我本人比……”
“北野。”南佳出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