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素摇了摇头。
“而那借着我的名头与千宝阁赊欠灵石之人，我也算不出半点。”
“想来这等奇人，世间应当并无几个！”
秦狰闻言顿时微微一愣：“不知师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师弟的命运一片虚无。而即便死人，也有过往。但师弟却是什么都没有！”司空素盯着秦狰，眸中犹如有万千星辰转动，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些许端倪。
“青龙血脉、后天五行道体，这是观自在心经吗？”
“十一丈无瑕灵池，这怎么可能？”
面带惊讶的司空素惊呼一声，猛地站起身来。
“十丈无瑕，已是极限。”
“若成十一丈，必不为天道所容。那日的劫雷虽然能轰杀金丹，但绝对配不上十一丈无瑕灵池！”
而秦狰闻言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
丹田气海极为神秘，就连何东来也没看出他是十一丈灵池，司空素却一眼就看穿了。
在此人面前，他似乎藏不住任何秘密。
“师弟还有事，改日再来探访！”
他站起身来，没有任何犹豫，落荒而逃。
他不确定再待下去，混沌池的秘密是否会暴露。
好在司空素也没有阻拦。
“莫非此人，就是那破劫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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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微蹙，望着秦狰的背影，怔怔出神。
离了北辰峰。
好半天后，秦狰才稍稍平复下心中惊疑。
这司空素，绝非等闲之辈！甚至，比起何东来那等化神强者还要恐怖！
他打定注意，没事还是离这位远一些。
心事重重之下，秦狰无法静心修行，索性直接去了重岳峰。
何东来的蟠龙玉璧已经修复，早日交还了也好。
重岳峰藏经阁，一如既往的冷清。那看守藏经阁的筑基老修申树，依旧还是趴在桌上打瞌睡。
秦狰正欲叫醒他，何东来便现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