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凌晨再测一次温度,还是很高就要吃药。” 岑寒点了点下颚,他晃眼屏幕,十点半。 “测完跟我说一声。” “欸,行。” 岑寒上楼处理了一会儿公务,然后洗漱一番,修长的手指系上浴袍,光线下他鼻梁挺拔,薄唇微抿。 擦着头发捞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有席念发过来的消息。 念念冲鸭:岑哥,清鹤哥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