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你的伤又……” 被子里竟然全是死去的千纸鹤。难道是它们的血? 许识敛的眼睛睁得很大:“小耳。” 小耳在处理千纸鹤的尸体,将它们丢在地上。然后,他钻入许识敛的被子里,抱着他,摸他的脸。 细碎又炙热的呼吸喷在彼此的脸上。 许识敛叫他的名字,第二次:“小耳。” 他脸上的血迹抹不净,小耳还在努力,问他:“嗯?” “我们见过这个千纸鹤,对吗?” “对。”小耳说完,就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