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当唯一的姐,但你把他当工具,他难过。” 许鹤泠被这种话逗笑了:“男人就是爱无理取闹。” 夏渔深有同感:“我也觉得。” 许燕洄没有回答,夏渔用肩膀碰了碰他:“诶,你不会偷偷哭了吧?” “是啊,我在哭。” “真的假的?让我看看。” 好歹也算是帮过他们,傅松声斟酌着说出口:“或许,在你回和平市搞事的那几天里,她能够容忍你这些举动已经足够证明她在意你这个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