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她又喊了句“妈妈”,然后道:“我想吃饼干。” 那声音混着水汽轻悠悠荡在风中,软糯极了,仿佛绵甜的年糕红豆沙。 鲜红的指甲在距离小然跳动的颈动脉只有几毫米的地方停住。 耿晨灿目光抽离了一瞬间,不过很快眸光闪烁起来,泪珠像山洪一样在眼眶堆积汇聚,然后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