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钦搂住她，“我错了。”
谷曦：“？”
“你之前说希望我晚一点想起来。”顾亦钦理由充分论据清晰：“我记得，在公寓里那次我和你坦白，从那以后，你就一直和我分开睡了。”
“这根本不是一件事。”
谷曦总觉得他在扯东扯西，她轻踹了他一脚：“起来。”
顾亦钦不动，他彻底抛弃原则，展示自己的依赖属性，问：“那怎么做你才开心？”
“反正不是骗我。”
谷曦别过头，“你不是恢复记忆了吗，怎么，还不了解我？”
“……”
顾亦钦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从他恢复记忆开始，他能很轻易地对她如从前一般，随着时日，爱意越来越深厚，只是在猜她心思这一点上……他一直有种退步的感觉。
谷曦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