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瑶说道：“顾总，你千万不要责怪孙秘书，如果真的要怪就怪我好了，孙秘书本不愿和我说你的事情，只是我一直在孙秘书的身边求着他，他嫌弃我烦，才说的。”
孟瑶在帮孙海说话，让顾堔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眼底的色彩飞快地划过一抹嘲弄。
她这一番话，不就是在告诉他，千万不要去询问孙海么？
真的当他是傻子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
顾堔觉得可笑至极。
不过，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昨晚他明明是给秦曜祁发的消息，怎么反倒是孟瑶在自己的身边。
这么想着，顾堔问道：“你昨晚怎么知道我在艳色酒吧？”
“……”
孟瑶沉默半晌。
她像是纠结好久之后，才缓缓回答：“是……是因为沈小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