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在桌前安然落座,一手执笔,抬头看我:“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是、是……”我结巴半晌,卡了壳,不知道要不要说出小白故意引我去祭室的事,转念又一想,或许晕倒的事确然与他无关,他处心积虑将我引过去,就是为了让我看到那幅画,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将我弄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