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还有江胡,若是发现我不见了,他们定会发动苏家的人来找我,最多就是在这里被饿上两天。 这样一想,便努力劝慰自己,可心头的惊惶如附骨之疽,并未缓和一分。 我站直了身体,眯着眼打量眼前封闭的石门,不知道多少次将它从头看到尾。又跃身而起,自上而下摩挲着可以扣动的机关,可仍旧是一无所获,终于泄气地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