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她实在没有精力去争爱情,柳羲和也好,谁也好,许望舒那么蓬勃的青春应该落在和她一样热烈的生命上。 许望舒不明白,她觉得是命运反复无常,只心疼得要命。 “你怨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但我也是好不容易找了借口才敢来见你的。” 叶瑞白拉上许望舒的手,很轻地撒着娇,“你心软,这事就别记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