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逃命的样子倒是不至於腿软,就是脸上可以煎蛋了而已。我看到她的样子竟笑了出来,这个傻子。
运动会终於临近,所有的运动员都要进行一些常规的t格检查,记录伤病的情况。有伤在身的由队医负责,没有明显伤病的就交给我们志工。
更衣室的中间是两列背靠背的长椅,运动员们整齐地面向两边而坐,每人身前都会有一名志愿者进行t测和记录。虽说只是志愿者,但这毕竟是严肃的场合,我们都身着白大褂,戴着口罩,除x前名牌之外与真正的医生无异。
我走到她面前。
毫无疑问的,我是她的「医生」。
口罩挡住了我不怀好意的表情,只剩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露在外面。她坐我站,我终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终於以这身制服,压着她。她自然认出了我,眼神中充满了不安。
「同学你好,我是你的志工医生。现在我们开始t格检查,如果过程中有任何不舒服,请及时告诉我哦。」我强压住心中的爽感,一本正经到。
她紧张地点点头,吞了吞口水。
身t检查,普通身t检查,无非是从头,到脖子,到肩,到手臂,到指节,到x,到背,到腹部,到t0ngbu,到大腿,到小腿,到脚掌。这是基础医学的知识,我做过无数遍。我的手指触到她的皮肤,在一些特定的t位下,我与她靠的很近,虽然她身上的气味被口罩隔绝,可她呼x1粗重,x腔起伏剧烈,身上的热气汹涌地扑向我的脸颊。
在突如其来又无意识的对视里,我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彷佛时间静止一般看着对方。从小到大,我有很多喜欢的人事物,我从未思考过自己的取向──当然也没想过她的取向,但我承认,这一刻我ai上了她。
虽然她是我刻意安排在自己名下的第一个人,可後面排队的人还有很多。短暂的愣神後我迅速恢复理智,完成了对她的检查。
她的去向我不得而知,我完成手中的工作时已经天se渐晚。我正想与其他的志工告别後离开,她突然从旁边的休息室探出头来,一把将我拉了进去。
休息室没开灯,她怕我受惊尖叫先是用手摀住我的嘴,待我看清她的长相这才松开手。她b我高大壮实,将我抵在墙上我完全无法动弹。
「你要g嘛?」虽然不解,我还是压低了声音。
「嘘!」她阻止了我继续说话,「等一等。」
口罩已经摘掉,此刻她身上的味道肆无忌惮地充斥着我的鼻腔。我们就这样站着,直到外间更衣室的动静慢慢停息。
「啪嗒」关灯的声音传来,又是「砰」的关门声,外间彻底安静下来。她松了口气,终於放开了我。
「我们被关在里面了?」我有点慌。
「怎麽会,不然我天天练到那麽晚是怎麽出去的。」她自信道。
「你到底想g嘛?」我还是不解。
她推开休息室的门走到更衣室,坐在长椅上,突然说:「你那天靠近我,还有……还有今天,我们那麽近的接触……」
「怎麽了?」
「我对你有很强的生理反应,不是一点点,是很强。」她一边说一边看我的反应,似乎很怕我生气,却还是继续说,「要不是周围那麽多人,我可能……」
我有些惊讶于她如此直白的言语,脑中一时千头万绪翻涌着又熄灭下去,只剩下眼中的她坐在那里,在落日残辉中,看不清真容。
「那现在呢?」站在她身前,我问出了一句让自己都惊掉下巴的话。
她猛地站起身来,一手环抱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後脑勺,吻了上来。
我不确定这是否是她的初吻,可的的确确是我的初吻。她的舌尖伸向我,我最初有本能的退缩,旋即又动情笨拙地回应。那天我才知道落日即使是残辉依旧刺眼,它照着我们相对的脸庞,给她的睫毛镀上一层金se的光,我在她不断放开又进攻,长长短短的亲吻里看到她sh润的眼里泛起柔和的雾气。
她又坐下来,我顺势跨坐在她腿上。她的进攻越发大胆急促,手从我的腰间向下探索到了t0ngbu,亲吻也不再局限於嘴唇,向下游离到了脖子和锁骨。她很急,很动情。从她急促的呼x1和躁动的身t我能感知到,可我冷静下来,出声阻止了她。
「再这样下去就出事了。」
我冷静的声音让她一滞,眼神中的情慾褪去了不少。
「对不起,我……」她连忙将手拿开,又羞愧起来。
我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提起长椅上之前收拾好的工作包:「你只会说‘对不起’?」
「啊?」
「没什麽,送我出去吧。」
「那…明天你还来吗?」
「你喜欢nv孩?」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话锋一转问到。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麽问,愣了一下,还是点头道:「嗯,从小就喜欢。」
「喔?意思是喜欢过很多个咯?」我心里突然一阵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