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起来。
察觉到了米恣的不适,林听这才拉开二人的距离。没想到他满面春色,双颊通红,眼泛水光,显然是还没受够。
“都忘了你是个变态。”林听狠狠揩了一把嘴唇,又把住米恣的下巴凑近。两人呼吸缠绕,米恣眯起了眼睛,等待下一个吻的到来。
“就算是预付款了吧。”林听用力撇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不老实,从他的喉结拂过,一直来到他的重点部位。
受不住这种刺激,米恣也觉得自己很屈辱,抓住林听往下继续探的动作。
眼前这副“受辱”的模样,反倒让林听觉得有点意思。
“这就硬了?”林听笑了笑,“下次让你硬个够。”说罢起身离开了。
碍于裤裆的尴尬模样,米恣没能放肆地阻止林听,伸出的手也被林听甩开。
不想下次,这次可以吗?这句请求一直没能说出口。
下了车的林听这才想起来,江惜孟那个姓程的队友据说被骗到缅甸的事情还没告诉米恣,转头在手机上给米恣发了条消息,便将手机放到了兜里。
刚开车到家的米恣看到了林听的消息,激动地打开手机,以为是什么“事后”的安抚,或者是问自己有没有安全到家,只要这些米恣就满足了。
很快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兴奋,竟然是其他的人的事情。米恣撇了撇嘴,坐在沙发上发呆,愣是半天没想出来怎么回复,临近深夜才发出一条“收到”。
这边,林听联系了美国的同学老师。这种药在美国依旧处在试验阶段,并没有通过fda,安洋只有作为志愿者参与实验才可以接受ad。东欧的黑市上,如果能保证来源的话,用黑市的药剂也是一样的。
这肯定是最后一种办法,不到万不得已,林听不会采用。
林听打了个电话给东京大学的日本学长,那位学长惊喜极了:“你还会打电话过来?我以为你把我们都忘了。”
说实话,林听在日本有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她甚至因此对东京有很深的阴影,连同之前的学长学姐都不怎么联络了。
简单讲述了一下自己的需求,那位学长同意了替林听问问。日本的药剂基于东亚人的身体研制,综合下来估计更适合安洋的身体状况。
临挂电话的时候,学长说:“小林,你知道那位林桑还在找你吗?”
“啊。不知道。”林听敷衍道,她知道依照那位林的心理状态,80岁也不会放过自己,“学长,你别出卖我啊,千万别说跟我打过电话。”
这边,学长挂断了电话,一旁一位长得阴柔俊美的男生笑盈盈地站在旁边,手上端着一个蛋糕,另一只手拿着切蛋糕的刀子。
学长满头是汗,背后已经被汗打湿。这小子拿刀子的样子怎么也不像切蛋糕,反而像在切我。
“学长,您联系到斤斤姐了吗~”男生笑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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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之前把女主闺蜜的名字写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