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
门被人从外到内推开。
半探进一个头来,小心翼翼的观察屋内。
房间里摆着一个崭新精美的大衣柜,柜门半敞开,露出几条漂亮的裙子,还有一个大书桌,书桌边上摆着两个木质的大箱子,两个叠在一起都有大书桌这么高了,上面上了锁,还有一张大床,上面的人儿正睡得香甜。
“唔。”
床上的人发出轻哼声,吓得那人急忙蹲下身子,确认没有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抬头,发现床上的人只是翻了个身,睡得如同死猪一般。
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透过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看着祁蔓那张娇嫩欲滴的小脸,白娇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抬起手来,在祁蔓睡穴处点了一下,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抬起手来,手中的匕首透着亮光,嘴里呢喃着。
“祁蔓,这可怨不得我,要怪就怪你太过于嚣张,你不该招惹我的,今日,毁了你的脸,权当给你个教训,日后可莫要招惹我。”
女子向来以漂亮的脸蛋引以为傲,只要将这张脸毁了,她倒要看看,祁蔓该如何去勾引他看上的男人!
是以,不管是原来的白娇还是现在的白娇,都将谢云殊视为掌中之物,谁都无资格觊觎。
这段时间,谢云殊一直频繁给祁蔓送野味,早已激起白娇的怨恨,再加上祁蔓今日对她蔑视,回家越想越不服气,想着毁掉祁蔓这张娇俏的小脸,长长记性。
想着,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朝着祁蔓刺了下去。
床上的人没有半分动静,脸上却出现了两道长长的血痕,相互打着叉,鲜血顺着伤口处流了下来,显得无比的渗人。
看着自己的杰作,白娇分外得意,高兴过头,甚至忘记给祁蔓解睡穴,将痕迹抹掉,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祁家。
殊不知,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床上被点了睡穴的人忽然坐了起来,伸出手摸了一脸的血,从空间内取出一颗丹药塞进嘴里。
眨眼间,刚才还骇人可怖的小脸,顿时恢复如初,脸上的血痕消失的无影无踪,再利用水异能将手上的血渍弄干净。
祁蔓看着紧闭的房门,无趣的撇了撇嘴。
要不是这狗天道,就凭白娇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死了上百次了。
还得慢慢的消磨白娇身上的气运值。
至于该如何看到白娇身上的气运值,叁叁哪里会有记录,等时机已到,就将白娇送入黄泉。
不过,今天晚上的事,可不能就这么揭过了。
跟系统确认了白娇的准确方位,小手微微一动,伸了个懒腰,继续盖被睡觉。
正偷摸回家的白娇却没有这么轻松。
一想到明天祁蔓起来,看着脸上出现的那两条骇人的伤疤,露出崩溃绝望的表情,白娇就情不自禁的得意了起来。
结果下一秒。
“轰隆”一声。
一道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的紫色雷电猛的劈中白娇,电流刺激全身,让白娇头脑一片空白,深入骨髓的痛意,导致她面色片刻扭曲,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道惊雷,准确无误的劈中了她。
浑身一颤,眼看着下一道惊雷再次落下,白娇顾不上那锥心刺骨的疼,急忙的想要避开。
但是那雷就好像是装了导航一样,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批中白娇,直到回了白家,雷才停息。
外面雷声轰轰,村民们睡得酣甜无比,想着打雷了定要下雨,如今的专家急需灌溉,这一场大雨也是来得及时,这样想着,睡得更甜了。
次日一早,白母起床收拾好准备上工,想着叮嘱白娇一些事,敲了敲门推门而入,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尖叫出声。
“啊!”
起床准备做工的白家人,纷纷跑了进来,别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错愕在了原地。
简陋的房间里躺着一个黑黝黝的煤炭,身上沾满了泥,应该是在地上躺了一晚,头发被炸成了爆炸头,双眼紧闭,如同一只死猪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此人赫然是白娇。
“娇娇!”
白母哀嚎一声,赶忙扑了过去,伸出手来探鼻息。
还有气!
转头朝着大儿子吼道。
进山狩猎
“还在这里傻愣着做啥,还不赶紧去找你韦叔。”
“哦哦。”
白藤如梦初醒一般,一股脑冲了出去。
白母哭的两眼泪汪汪。
“我可怜的娇娇啊!你咋变成这样了。”
一边掉猫尿,一边扶着白娇到床上。
沈青芷原本想上前帮忙,却被白母猛地推开,一屁股摔倒在地,尾椎骨刺痛,痛得一张小脸皱了起来。
而白母眼中只有白娇,转眼看着摔倒在地的儿媳,眼中尽是冷意:
“指不定是你这扫把星招的祸。”
被婆婆突如其来的泼脏水,沈青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