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抬起拳头朝着白小安挥舞而去,压根不在意身旁是否有外人。
经过长期的家暴和压榨,白小安被吓得双腿情不自禁的发软,想要躲开,却根本迈不开腿,吓得双眼紧闭,等着拳头落在她身上。
好半晌,拳头也没落下,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就看见祁蔓正护在自己的面前,修长白嫩的手一把扣住了马家正的手腕。
马家正脸色难看,用尽力气想要把手抽回来,却纹丝未动,而后者却一副分外轻松的表情。
堂堂正正的男儿,居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轻而易举的束缚住,顿时让马家正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自尊心被践踏,无心欣赏眼前人的容貌,凶神恶煞的说:
“这是俺夫妻俩人的事,同志,俺可是会打女人的,我劝你还是甭插手的好!”
祁蔓软软一笑,语气甜腻的不像话:“打女人是不对的哦!”
下一秒,手微微一用力。
只听见“咔嚓”一声。
马家正的手被硬生生的掰断,随后才嫌弃的将那只咸猪手给松开,拿出一张手帕,优雅的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头连指缝都不放过。
“啊啊啊!”
杀猪般的嚎叫声从马家正的口中传出。
马家正痛的紧捂着手肘,在地上直翻滚,面色扭曲,额头上渗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祁蔓到了杯热水塞到白小安的手里:“小安,你只管在旁边坐着就是,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白小安任由祁蔓牵引着,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茶杯的温度过度在手心,驱散了身上一些寒意,瞥了一眼在地上撒泼打滚,哀嚎不已的马家正身上,目光紧锁祁蔓,乖乖点头。
祁蔓很满意白小安的态度,笑盈盈道:“真是个乖姐姐!”
马家正强忍着痛意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阴冷的盯着祁蔓,咬牙切齿:
“臭娘们,你居然敢对老子动手,今天老子不教训你,俺名字就倒过来写。”
说完,如同一头猛牛邦朝着祁蔓冲了过来。
祁蔓轻松躲过,看了一眼在一旁坐立不安的白小安,没耐心跟马家正耗,直奔主题:
“多少钱,可以和小安姐离婚!”
小安姐说过,要想彻底摆脱马家人,就得先离婚,一旦离婚,不管夫家的人过得咋样,也不会牵扯上半毛关系。
先离婚,后面再好好教训这畜生,替小安姐出气。
突如其来的骚操作,让满腔怒火的马家正懵了,捂着被折断的手,怀疑自己幻听了:
一千块离婚
“你…你说啥?”
祁蔓耐着性子说道:“多少钱,愿意和小安姐离婚?”
“我呸!”马家正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捧着茶的白小安,咬着牙说道:“想跟俺离婚,做梦,白小安生是俺马家的人,死是俺马家的鬼,就算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也得伺候俺娘一辈子,她可是俺花了一百块钱彩礼娶回来的。”
他是没读过啥书,但是他不傻。
祁蔓他从来没有见过,应该是这两个月才来的青云村,白小安长时间待在马家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村了。
刚认识没多久,关系能好到哪去?
祁蔓就算乐意掏钱,也掏不出几个钱来。
“今天说啥你都得跟俺回去,伺候俺娘!”
说着,就想着上前去拖拽白小安。
祁蔓率先一步挡在前面,脸上挂着甜美的笑意,娇娇软软:“硬碰硬,想清楚哦,看吃亏的是谁。”
像马家正这种小喽啰,只需动动手指,就能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他。
想起祁蔓刚才的怪力,马家正不忌惮是假,这女同志虽然生的别致,但实在有些邪门。
要真硬碰硬,说不定他会吃亏,马家正忌惮的后退了几步,面目不善的瞪着祁蔓:
“你想要咋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和白小安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是领过结婚证的,就算是那老不死的来了,也没资格把我婆娘扣在这里。”
“一千!”
马家正:“???”
祁蔓再度重复:“一千,和小安姐离婚。”
此话一出,马家正的脑子“轰”等一下就被炸开了,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急切的问:“真的?”
一千块钱是什么概念?
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才二三十,一年也只能赚个两三百,一千块钱,得需要三年不吃不喝才能攒够。
听到这样的价格,马家正哪里还有刚才的硬气,反而目光炯炯的盯着祁蔓,急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实性。
一千块钱都够他娶八九个媳妇儿了,再咋样都要比白小安这个不会下蛋的黄脸婆强。
祁蔓瞥了马家正一眼:“在这等着,不许对小安姐动手动脚。”
说着,迅速的进了房间,从空间内取出一千块钱钞票,最大的额度是十块钱的大团结,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