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转而以龟头朝下滑去的动作猛地捅进了常岸的后穴,并且每次抽插后穴的力度都大到像要扯出常岸的肠肉。常岸的后穴因对方放肆的使用,撑出了个暂时无法完全合拢的缺口。
不过就这样捅了没几下,霍玉突然又改了动作,在常岸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重新插回前方,瞧着是想要两头换着插,以此逼疯常岸。
常岸被霍玉上下来回糟蹋得太惨,制止兄弟乱伦的话喊不出去,屁眼合不上,女穴被磨到发痛,只好含着屈辱的眼泪等着一切结束再说。可在常岸身上起起伏伏的霍玉瞧见他这副不堪受辱的模样,下身硬得更厉害,想要欺负他的心思更重,为此没过多久就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捅进了他柔软的后穴,开始朝着后穴的内壁射精,逼得他体内过多的精液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溢出。
期间实在受不住被兄长肏穴内射的打击,常岸露出了被人玩坏了的呆滞,然后他麻木地感受着霍玉压着他的力气,下巴抵着对方晃动且汗湿的肩膀,竟怎么也想不起来去咬对方,就以分开双腿夹着男人腰身的姿势,由着男人喘着粗气在自己身上得趣。
霍玉很久没有开荤。
本就精力旺盛的人在行军途中堆积的欲望太多,做起床事凶猛到恐怖。
有着这事为前提,今夜对于常岸而言注定是格外漫长的……
同时,除了常岸,徐家还有一个人也觉得今夜过于漫长了些。
徐慧怜坐在房中,听到徐老夫人情况不好快要病死的消息,心里只担心若是明日办了丧事,会不会影响到她的计划?而在她的算计中,她的奶娘刘氏会在临近天亮的时候派人向霍玉所在的房间吹迷烟,再等霍玉昏过去把常岸抬出来,让她进去。
而她一想到等霍玉醒来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就捏着帕子看向刘氏,表情难得有些紧张。
刘氏见此抬手递过去一杯茶过去,柔声安抚道:“小姐不用怕,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再按我教的去做就行。”
徐慧怜点了点头,抿了一口茶。
可不知是因为太紧张,还是一夜未睡太过劳累,喝完茶的徐慧怜竟在前院有人喊徐老夫人病逝的同时睡了过去。
听到老夫人没了的消息,一旁的刘氏见小姐合上眼睛竟也不叫她,反而给了房中的丫鬟一个眼神,两人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同一时间,守在燕玉阁外的春桃听着屋内渐渐没了声音,因徐慧怜那边迟迟没有过来急得直跺脚。
不多时,刘氏与一男子走进燕玉阁,瞧见春桃在廊下急得满脸是汗,就招了招手,喊她:“事情有变,你先回小姐那里,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春桃不疑刘氏,得话直接离开了这里。可说着会处理这里事情的刘氏却在春桃走后和男子站在门外静静等了片刻。
之后燕玉阁内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出现在门侧。
霍玉披着外袍,散着一头长发站在门口,一边吊儿郎当地绑着腰带,一边对守在门外的刘氏和男子说:“事情办得不错,跟长奎下去领赏吧。”
刘氏闻言嘴角差点咧到耳后,连忙跪地磕头:“多谢将军!”说罢,刘氏就跟身旁名叫长奎的男子离开了这里。而这时的徐慧怜做梦也想不到,刘氏之所以会劝她算计霍玉,都是因为数日前霍玉手下一个名叫长奎的男子找了上来,教她如何布置今日这出戏。而霍玉之所以这样做,一是不喜欢他那蠢弟弟对徐家忠心耿耿,二是自祁州那事过后心里有了邪念放不下,就在回京的途中绕路过来办了这事。
话到这里不得不提他这人阴毒混账,直至此刻心里也没有强上亲弟的不适愧疚,眼下只想借着徐慧怜的手,在常岸的心里埋下一根刺,以此引得不知真相的常岸埋怨给他们下药的徐家,不再满心满眼都是徐家。等到事成,他也可以借着这件事,在之后把强上常岸的错行推到徐家人的头上,再带走常岸好好安抚,让常岸不得不咽下苦果被动张开腿。
而这时,他还没想过要对徐家怎么样,直至他回到房中瞧见常岸黑发散乱,明明因兄弟相奸一事有了几分崩溃的倾向,却还要在他面前红着眼睛维护徐家。
“今日之事……都是我一人所为……”
说话的常岸不知真相,见霍玉起身走动,还以为霍玉这是“清醒”过来了,而他虽不知天亮后徐慧怜不出现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也怨恨徐家让自己的穴里进了亲哥的阳物,但心里仍是放不下徐老夫人的救命之恩,就主动接住了算计霍玉的这口黑锅,只说今日这事是他一人所为,与徐府旁人无关。
当然,说出这话的常岸也懂一旦他认下这件错事,霍玉极有可能不会让他活着。加上他与霍玉有了肌肤之亲这事挡在前方,他便再也不可能对霍玉说出他的真实身份,以免霍玉会因兄弟相奸之事气得屠光徐府……
站在常岸对面的霍玉听到这里没有说别的,只在之后笑了笑,仿若明白了什么。而霍玉无意与徐府计较,就在次日带着常岸走了。
只是霍玉走时,徐家“正巧”遭了一场大火。
有人说这是霍家发现徐家与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