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先把双手搭在双膝上,再弯着腰附身看着常岸,做出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动作,慢声道,“你真当我很闲是吗?”
听出对方已经不耐烦了,常岸连忙用手指勾起玉佩的一角,正要张开嘴说出他才是真霍安,就见面前的男人像是等不及了一般,直接伸出温热的大手扯住了常岸结实的胳膊,轻而易举便将常岸这个分量不轻的大男人拖了起来,让常岸微微弯着腰站在自己的左侧,突出的奶子朝下,奶尖抵着自己的耳朵。
起身时,常岸奶头还没有勃起,奶尖与男人的耳部轮廓尚有一点距离,可等之后意识到自己的奶子离男人太近,常岸又皱起眉,意外发现原本老实的趴在胸上的骚肉粒竟然一点点的硬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将胸前的衣服撑起,贴在了男人的耳朵上。
因被常岸的奶头蹭了耳朵,男人掀开眼皮瞥了常岸一眼,嘴角一动,话没说,眼里却全是讥讽。
常岸见此紧抿着唇,立刻直起了上身。紧接着男人五指分开按住常岸的腰腹,青筋暴起的手背下凑巧按住了常岸藏在腰封里的玉佩。
不知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男人按住常岸的腰封后一把抓住了这处的腰带,直接将常岸掏出玉佩的动作拦截,弯起的笑眼也在之后慢慢放平,带着几分颇为无情的冷意,一边打量着常岸的脸,一边粗暴地将另一只手伸进了常岸短衫的下摆里,一把扣住常岸的私处,隔着布料抓了一下常岸的下身。
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太多。
十分厌恶旁人盯着自己私处的常岸低下头,望着消失在自己短衫衣布下的大手,脑袋里轰的一声响起,下意识就要抬手掐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则眯起眼睛,仰起头不紧不慢道:“想好了再动手。”
常岸闻言身体一僵,想到庆公子闯下的大祸,知道自己和庆公子的命如今都握在这人的手里,便再恶心也硬是僵硬着身体没有再动。
可常岸不懂,对方这般好看,又位高权重,想来身边并不缺人,为何非要摸他这种五大三粗的下人下身?
这时男人低下头,两根手指分开,隔着布料夹着常岸柔软的东西,之后感受到那东西不大,顿时发出一声轻笑。取笑常岸身材高大,下身的肉却没有随了强壮的体格。
因为这声轻笑,常岸一张脸黑了又红,只觉得耳边霍老夫人不能让男人摸去的叮嘱,和男人此刻嘲讽他的轻哼都让他羞耻到眼眶泛酸,咬紧了牙关。
而男人不理常岸羞愤欲死的表情,转而扯下了常岸的裤子,让那粗糙的布料堆积在麦色腿部的膝盖上方。这时,身材高大的常岸低着头,身上的短衫挡住了光溜溜的下身,只留下大腿下方、膝盖上方的麦色肌肤对着男人冷白色的大手。
缺少了布料的包裹,男人再次将手伸进常岸的短衫下,指尖先碰到了常岸双腿之间毫无反应的阳物,之后手指顿了顿,又顺着那短小的阳物一路往上,摸了摸常岸没毛且柔软三角区。
常岸被男人摸得头皮发麻。
诚如男人所说的那般,他阳物确实不大。
因为双性人的体质特殊,身上有着男女两种器物,致使多出去的东西会拖累了原本的身体,让这两处发育不太健全。因此他这处小不是他自己不争气,而是双性人体质就是这样。
可他明知真相如何,也没有办法当着男人的面说,只能咬着牙忍受着陌生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私处动来动去。
等着摸够了这个地方,男人的手一转,开始往下移动。
看出了对方要摸哪里,常岸身体一僵,立刻夹住了对方的手,却没能快过对方,还意外将对方的手指夹在了阴唇中间。
似乎也在意外常岸阳物下有着一条肉呼呼的缝隙,男人一顿,再次抬眼看向常岸,并以手指被夹住的姿势,指头往上一勾,轻轻插进缝隙之间,缓了片刻才说:“不想死就松开。”
听到这句,常岸面上表情变了又变,慢慢松开了夹住男人手的大腿。而男人面上表情不显,在之后用食指顺着那道缝隙摸了一遍,就像是在确认是自己摸错了,还是常岸下身本就有这个多出去的穴。
之后男人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常岸左侧肥厚的阴唇捏了捏,中指卡在穴口前端,用指腹抵着那处,笑着道:“你是不是想我行军太久有段时间没摸到,就让我屏退众人,想拿这里给我泻火了事,可是……”他一边说,一边将中指埋进去一个指节,声音沙哑,“你觉得在我眼里,你这种身子算稀奇?你觉得我像是缺女人的人?还是你以为只要你脱了裤子让我骑上去,我就会替你压下徐家那蠢物犯下的错事?”
常岸听到了男人在说什么,可因太过在意身体里作乱的指腹,他根本分不出神去反驳男人。加之他私处怪异的事是他的死穴,如今这等私密暴露在男人眼前,害他不止没了承认他是霍安的勇气,甚至还因男人亵玩自己女穴的动作气得双目赤红,有了几分慌乱的胆怯。
而男人原本戏谑的笑眼在看到面容英气眉眼正气的常岸眼眶泛红,有些慌张之后一顿,卡在中间浅浅摸着穴口的手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