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与我对视。我注意到，他每次目光游移，都是在说‘白姑娘’的时候。”
&esp;&esp;牧真蹙眉，“你早就怀疑他，为什么不说。”
&esp;&esp;“多点线索总归不是坏事，反正人都送上门了，又丢不了。”苍厘往墙头一靠，“来吧，放人，早点说完你还有空睡觉。”
&esp;&esp;赤虎闻声摆尾，张嘴却是一串五光十色的火星儿，平地放烟花似的热闹。苍厘一闪，但见虎躯兀地一歪，整只虎轰然倒地。
&esp;&esp;他瞅着自己熏黑的衣角，颇觉无语，“罢工了？”
&esp;&esp;“不会。”牧真俯身查看一回，百思不得其解，“睡着了。”
&esp;&esp;“你确定是睡着，不是中毒？”苍厘倒是想得远，“白家人身上总是带毒。昏得这么寸，怕不是中招了。”
&esp;&esp;他叹了口气，蹲在牧真身边。手一伸，揉揉老虎耳朵，又试试老虎心跳，旋即打了声鹰哨，“但愿道长还没走远。他见多识广，应该有办法。”
&esp;&esp;鹘鹰随风兜开，将将滑了一弧，羽毛都没展匀，立刻急折回道，落在苍厘臂上嘀嘀咕咕。
&esp;&esp;“是么，巧了。”苍厘面上显出几分微妙，看向牧真的眼神生了揶揄，“少安毋躁，我就回来。”
&esp;&esp;“你……等等！”牧真顿觉可疑，“怎么回事，跑什么？”
&esp;&esp;“放心，跑不远。”苍厘可知道他到底急什么，“顶多打三声雷，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