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恨你。”柳钰的声音模糊地传来。
&esp;&esp;祝岐感受到了某处从未有过的疼痛，和极致的忄夬感。他无法反抗，无法挣脱，被柳钰轻而易举地压制，像是将所有的爱与恨都倾泻到了祝岐的身上。
&esp;&esp;祝岐身上的柳钰不停地重复“恨”这个字，最后，祝岐恍恍惚惚间，好像听见了柳钰压抑不住，偷跑出来的呜咽声。
&esp;&esp;第17章 17 不劳烦大人了
&esp;&esp;“我问你一个问题。”
&esp;&esp;黑暗中，祝岐平躺在地，双眼看向上空，忽然开口。
&esp;&esp;柳钰与祝岐一同衣衫散开，并躺着。
&esp;&esp;他倏然听见祝岐的话，悠远的目光猝然微动。半晌，他妖艳的面容上，挤出一个哭笑不得别扭的表情，说：“我可以不回答吗？”
&esp;&esp;祝岐笑了一下，轻声道：“不可以。”
&esp;&esp;柳钰侧身面对祝岐，散开自己的玄衣，黑雾幻化的玄衣愈来愈大，将二人全部覆盖。
&esp;&esp;祝岐偏头，平静问：“如果我问了不该问的，你是要杀死我吗？”
&esp;&esp;柳钰没有回答，而是低下了头，依偎在祝岐身侧，指尖轻抚祝岐的肌肤，每一寸。
&esp;&esp;他说：“抱我……”
&esp;&esp;祝岐想起了二人的初见，指尖微动，手腕已经抬起，却停顿一瞬，骤然落下。
&esp;&esp;他当自己没听见柳钰的话语。
&esp;&esp;“你来凡间，真的只是为了找鬼吗？”祝岐偏头去看柳钰，“是否还有旁的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