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 挂了电话之后,边迹觉得过于疲惫,沉沉地呼吸着,又觉得喉咙瘙痒,轻轻咳了声,试图清嗓。 严岸阔听到后,敏锐地拿起一瓶矿泉水,递过去问:“需要水吗?” “没事。”边迹摇头示意,“就是偶尔咳嗽。” 严岸阔反驳他的频率词:“你刚刚打一个电话,至少咳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