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求您心疼弟子……我们一起……”
秦乐游的说话声如同被水浸泡过。
房间内原本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现如今,声音的层次渐渐丰富起来。
短暂的失神过后,江倚年撩撩头发,仰头呼出一口温热的气,秦乐游的脑袋在他脖子附近拱来拱去。
太热了,秦乐游更热,他光是贴着都快要被蒸发,下意识就想离远一点缓缓。
秦乐游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像只粘人的大狗一样抱了上来。
等等,江倚年突然想到什么,既如此……
那接下来……不会就是要……
不过是不是应该循序渐进一点,他好歹是个师尊,这样顺着秦乐游真的好吗。
但是……他真的没有什么感情经验,想起之前意外看见的某些图,那些乱七八糟的姿势和动作,顿时没来由的就紧张起来。
江倚年咬咬下唇,把思绪努力抛到脑后,既然都到了这一步,关系都确认了,都是成年人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这时候秦乐游坐起身,他慢慢地褪下外衣,身形在烛火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一切尽在不言中。
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人影和树影融合在一起,如梦似幻。
就在这时候,秦乐游回过头,开始用自己脱下的外衣开始仔仔细细替江倚年擦手。
然后又开始擦自己的手。
江倚年:……?
几个意思?他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秦乐游现在打退堂鼓?
难不成秦乐游是下面的那个?
他心中的想法千回百转,但神情上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只是眨眨眼望着秦乐游。
接下来,秦乐游替江倚年整理好衣服,然后紧紧将人抱住,脸上红扑扑地说道:“师尊,狼妖一生一世只能寻找一个伴侣。对我们而言,一起渡过比翼期,是类似于人类成婚一般的存在……”
他老老实实道:“弟子尊重您,所以这种事,弟子想等到比翼期再……”
小狗很保守,花烛夜才敢洞房。
江倚年神情淡定,心里却已经翻出惊涛骇浪,他对秦乐游深感佩服,临门一脚急刹车,这都不怕憋死?他默默往下瞥了一眼,某人某处完全不像是刚刚解决过的样子。
秦乐游被他看得脸更红,他翻身就将人压倒在被褥上,讨好着支支吾吾道:“师尊,再来一次……晚点……晚点弟子替您准备沐浴。”
“师尊真的好香……师尊,喜欢你……”
“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师尊……”
这一夜不过仅仅掀开一个角。
江倚年用了一整夜的时间后悔,他就不该往下瞥那一眼。
羞耻心彻底被震碎,秦乐游不愧专注于全面发展,要不是江倚年没有力气,他真想拽住小狼崽子的脖子,狠狠质问这小子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做到底,为什么还能有这么多花样!?
金玉神树
日上三竿,阳光正好。
昨夜是充实而又精彩的一夜。
金玉仙宗宗主沈玉伸了个懒腰,他与舒移、水京洲、玄云三人斗了一夜魔尊,差点把金玉仙宗的财宝库输出去一半,却在最后绝地翻盘。
账单一算出来,水京洲差点崩溃,虽然输得最惨的人是玄云,但实际上还是整个青峦宗一起还债,好在沈玉笑呵呵的说自己不需要灵石,只要能帮他做一件事就好。
“呵呵,几位仙尊技术实在是高。”沈玉乐呵呵地用手撑住脸,笑得眯起眼。
修道之人能够控制外貌的衰老程度,沈玉将自己的容颜维持在三十岁左右的模样,看上去依旧是年轻的一张脸,他气质温和儒雅,单看长相,完全瞧不出这是一位纵横四海,善于谋略的商人。
舒移搭在水京洲肩膀上打了个哈欠,问道:“沈宗主,青峦宗愿赌服输,你直说吧,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
介于金玉仙宗本与青峦宗的友好关系,他们并不担心沈玉会提出无理的需求。
“关于这件事,可能需要麻烦青峻仙尊。”沈玉望向水京洲。
水京洲与他对视,手指轻轻拂过耳边的红色流苏。
沈玉笑道:“不算是什么大事,但各位仙尊有所不知,这么多年来,沈玉心中一直有一个的遗憾……请诸位随我来吧。”
四人来到一处庭院,还未踏入就听见远处的议论声。
“我说沈少主,这棵树真的没救了,它的元神已经散去,不可能还有回转的余地了。”
“还有灵力在流动呢,别瞎说。”沈霖霖握住胸前的玉佩,喃喃自语。
“不是,你天天拿天材地宝这样砸,就算是块石头也能成精了。”楚翎蹲在一旁,额头流下一滴汗。
沈霖霖置若罔闻,继续往树根处倾倒各种各样的好东西。
一片静谧中,一棵枯萎的神树孤独地伫立着,它的枝干扭曲而苍老,昔日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