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陆砚臣心疼坏了。
他手忙脚乱的安抚着,“我错了,你别哭好不好……”
“对不起,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软软,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付子期到的时候,扶软刚缓过劲来,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就窝在陆砚臣的怀里,手还攥着他腰间的衬衣。
付子期扬了扬眉,看向陆砚臣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玩味。
“看我做什么?生病的是她!赶紧帮忙看看。”
被凶了一脸的付子期,“……”
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的坏家伙!
一如既往的坏!
明知道他很讨厌有人半夜叫他出诊,更何况还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雪,甚至可以说是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给他老婆看病,他还这么凶。
医生的命也是命啊!
:降温
我不气我不气我不气。
我不跟恋爱脑一般见识。
恋爱脑可是绝症,无药可治。
所以他没必要跟一个得了绝症的病人计较。
付子期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一番建设之后,总算能平心静气给扶软看病。
“有点发烧,温度不算很高,可以适当的做一些物理降温,如果夜里还继续发烧的话,也可以给她吃退烧药,另外我再开一些消炎药。”付子期跟陆砚臣交代着。
陆砚臣很认真的把药做了分类,估计连付子期话里的标点符号都能倒背如流。
送走了付子期,陆砚臣把扶软抱去了卧室。
大概是额头上贴了退烧贴,她人也乖巧了不少,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我去洗个澡,马上就好的那种。”
扶软点头。
陆砚臣这才进了盥洗室,用最快速度洗了个澡就出来找扶软。
他习惯性的去试探她额头的温度,似乎比先前要高了一点。
陆砚臣又取了温度计重新测量,三十八度五,还在低烧范围内。
但也没有降温的趋势,他只能按照付子期交代的方式给扶软做物理降温。
擦拭降温。
陆砚臣取来了温水,用毛巾很轻柔的擦拭着扶软的颈部,额头,腋下和腹部……
其实他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但他很认真的跟着网上搜到的方式在照顾扶软。
当比体温要凉一些的毛巾触碰到扶软敏感部位时,她忍不住呓语出声,轻声的呢喃着陆砚臣的名字。
那一声一声的呢喃,让陆砚臣耳朵尖都红了起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那股燥热,问扶软,“舒服些了吗?”
“晤……”扶软哼哼唧唧着,“没有,还是很难受。”
她说着就扯着自己的衣服,“热……”
陆砚臣眼眸又滚热了几分,喉结也忍不住滚动着,“软软……”
扶软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他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两人怎么也算是小别胜新婚,被扶软这么一看,陆砚臣身子先软了一半。
他只觉得喉头发紧,“还有哪里不舒服?”
“这里……”她指了指自己腹部往上的位置。
陆砚臣伸手给她揉了揉,想缓和她的不适。
指尖的凉感,让扶软低吟出声,“不要停,继续揉。”
陆砚臣手一下就僵住。
揉……
男人的黑眸里迷上一层情动的光泽,嗓音也扁的有些粗沉暗哑,“软软……”
扶软情不自禁的战栗,“陆砚臣。”
“嗯?”
“要不要试试三十八度五的我?”
原本还有所顾虑的男人,在听到这话之后,直接投降。
她只感觉自己被拉了一把,随后人就彻底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他低头精准的吻住她的唇,用技巧撩拨着她,霸道又急切的撬开她的唇,时而浅尝,时而深吻。
扶软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被夺走了,整个人彻底晕乎了。
在胸腔的空气彻底消耗殆尽时,才挣扎着用手无力的拍了拍他的将帮。
陆砚臣稍稍松开了一些。
扶软便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男人暂时放开了她的唇,但却没有放过别的地方。
他的长指已经探进了她的睡衣内。
外面雪花纷纷,冰天雪地。
可房间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三十八度五的温度显然不够,他要更热烈的她。
陆砚臣要得特别狠,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抚慰着这段时间对她的想念。
扶软一开始还勉强能应付,第二次第三次就不行了,再他的怀里求着绕。
“我好累,陆砚臣,我好累。”
“那你躺着不动,我来动就好。”男人额头冒着层层冷汗,动作却没有任何的收敛,依旧狠狠地占有着她。
扶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