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上了白念生的车。
车内暖和极了,驱赶了不少的寒冷。
连萤取下手上的兔子手套说,“还是坐车暖和。”
:女朋友不吃醋正常吗
白念生嘴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问,“去哪儿?”
“这么晚,当然是回家。”连萤觉得他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白念生默了默给司机说了个地址。
连萤还挺诧异的,“你还记得我家住址?”
“我又不傻。”白念生没好气的道。
“不是,主要我家那地儿挺难记的,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连萤解释了一句。
她真这么想的。
白念生移开视线说,“毕竟在那挨了一顿打,记忆深刻。”
连萤,“……”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上次的事,都忘了跟你说声谢谢了。”连萤发自内心的开口,“你脑子没事了吧?”
白念生刚有点感动。
就听的连萤说道,“本来脑子就不好使,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似得,要是再伤了脑子,我可负不起这个责。”
白念生唇角抽了抽,没好气的顺着她的话茬说道,“我要真伤了脑子,你打算怎么负责?”
他本来想说,你拿什么来负责的。
就听得连萤说道,“我现在要啥没啥,能用什么负责,以身相许呗。”
白念生,“……”
他居然觉得这建议挺不错的。
“你想想啊,你们白家家大业大的,你姐又嫁得不错不会回来跟你争家产,那么大的家业都给你,我嫁给你,那不是坐享荣华富贵吗?哪怕让我一辈子守着个傻子过日子我也愿意啊。”
白念生,“……”
他的哑药呢?
连萤本来就是闲聊,这些话说过就忘的那种。
她心里惦记着事,随口又问白念生,“你说那张清代名画,会是谁替我送的呢?”
白念生突然心虚避开她的视线说,“我怎么知道。”
“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人,做好事都不留名的,我连磕头都找不着方向。”连萤感叹道。
“怎么?找到那个人又打算以身相许不成?”白念生也调侃了两句。
连萤,“也不是不行,能买得起清代名画的,家里肯定有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有钱就是上帝。”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白念生索性闭了嘴,低头看着手机。
没两分钟,他忽然觉得肩头一重,连萤东倒西歪的靠了过来。
他刚要开口,就听见连萤平稳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开车的司机是白家多年的老死机了,技术非常好,车子开得很平稳。
连萤就这么晃晃悠悠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没办法,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东奔西走打好几份工,压根没睡过什么好觉。
坐在这暖呼呼的车子里,跟躺在暖呼呼的被窝里没什么区别。
加上两人认识多年,虽然一直水火不容,但对白念生这人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所以就那么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白念生本可以把她推开的,可他愣是没动。
一直维持着看手机的姿势,把身子挺得笔直笔直的。
就是手机的页面一直停留在同一个为止,迟迟没有换过。
司机老李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后视镜,却瞧见他们家平日里不着四六的二少,这会儿正盯着睡着的连萤看。
那神情……
他见过,只不过不是在白念生脸上看到过,而是经常在白俊成脸上看到。
他们家老板白俊成每次面对自家爱妻时,就是这种痴汉脸。
……
星河湾。
扶软刚洗完澡出来,就见陆砚臣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等着她。
“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啊,明天还要早起呢。”扶软叮嘱着。
陆砚臣却问她,“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扶软愣了愣,摇头,“没有。”
“你再仔细想想。”
扶软有些失笑道,“你是不是酒还没醒?在说什么胡话?”
这会儿换陆砚臣有些郁闷了。
他公然在宴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带走了卓思然,她却一点都不在意。
所以她到底是心大,还是压根就不在乎他?
陆砚臣想弄清楚这件事。
在他把卓思然带走后,好有司云礼就好心提醒过他,说小心回家跪搓衣板。
他还真别说,陆砚臣竟然有点期待跪搓衣板。
而且他也做好了搓衣板的准备,谁知扶软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让他早点睡。
听到她的回答,陆砚臣心里格外郁闷。
等扶软上了床躺下,盖好被子打算睡觉时,他到底是憋不住说道,“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