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调整就好,”聂郁有点感慨,因为他们狙击组确实也想过不少办法,“是队长劝过了吗?”
“不清楚。”
“后面让心研所认真研究一下吧,”话到这地步了,聂郁倒也没持着什么乾坤未定的口吻,淬锋的选拔一直要的是最适合的人,而不是纯粹的jg英和尖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姜疏横点了点头:“还有件事,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聂郁神情郑重了一些:“小姜,你说吧。”
姜疏横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如果队友跟你表白,你觉得怎么拒绝以后才有反悔的余地?”
聂郁:?
等等,这题是不是太超纲了??
宁昭同听傅东君聊过终训,感觉就是一场刷新随机buff的大逃杀游戏,于是早早就打定主意以逸待劳。
没有组队设定,周围全是敌人,她伞降到一片sh地旁边,仔仔细细地把伞叠起来藏好。走了俩小时找到个山洞,她悄悄00搭了个大型鸟窝,等天se暗下来,把自己收集好的材料整理好放进包里,往最g燥处和衣入眠。
屈峰看乐了,跟旁边的聂郁说:“之前老姜跟我说好几次了,说这丫头邪x,每次大训都跟玩儿采集经营游戏似的,总要先收集一堆吃的用的。”
聂郁听过这个笑话,附和了一句:“给她半年时间,地都种完一茬了。”
几个人聚在一堆笑得厉害,刘宇凑过来:“组长,鹦鹉他们就位了,您怎么说,再稳一稳?”
“我这回不去线里了,”聂郁笑笑,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一摞资料,“这回我去当坏人。”
刘宇了然,顿时一脸同情:“组长,老鬼也太过分了,竟然舍得这么折磨你这颗柔软的小心灵!”
“恶不恶心你?”屈峰笑骂一声,把他推出去,“jg神点儿啊,敢放水给你好看!”
坏人。
宁昭同被严严实实地捆在架子上,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细眉细眼,笑眯眯的样子显得实在有些不怀好意。
“你认识我吗?”他问,很温和的语调,“宁g事,我倒是久仰了。”
“不认识,但是能猜出来,”她笑了一下,“心研所的兰霆主任?”
“哎呀,聪明又漂亮的小姑娘,谁能不喜欢呢,”兰霆一边笑着,一边回头去拎起一根针管,x1了一管透明的yet,“我其实没想到那么早就能跟你见面,虽然我已经期待过很久了,你可能知道,我跟你师兄有还算亲密的友谊。他们跟我说,终训的东西对于你们之中的某几位来说意义不大,所以希望我来给你们上点新鲜的。当然,目前来看,你是第一个受害者。”
“受害者?”
“我不喜欢这个叙事,但是他们都用这个词,”兰霆抱怨了一句,又温和了神情,把针头在她眼前晃了晃,“别紧张,审讯训练,你肯定听说过的。”
她眉梢微挑:“但你确定你手里那管东西是合规的吗?”
兰霆笑,把针头扎进她的上臂:“当你被俘,你指望他们会给你上合规的东西吗?”
一点刺痛,冰冷的yet被推入血管,她努力对抗着奇怪的感觉,但很快就开始意识混沌了。
兰霆捏捏她的脸,又捏捏她的肩,确认她的状态:“小姑娘,你还好吗?”
她没有回答。
“差不多了,”他跟副手说了一句,把手套取了,“录像打开吧,再看不见人陈承平都要过来砸场子了。”
副手轻笑,拧开了监控开关。
“喝点水吧,都辛苦两天了,肯定累了,”男人的声音像从海浪里传来,“好,嘴角还有一点橙汁,自己t1an掉吧……真乖,t1an得gg净净的,真是个好姑娘……好,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很想对我说的?”
很想说的话。
她迷蒙着眼睛,一句话低低的:“好糟糕的dirtytalk。”
兰霆没听清:“什么?”
“我没有倾向,我测过很多次的,”她的声音听着像是醉了酒,还执拗地想要吐清一字一句,“在原生家庭中缺少ai和注视,并不必然、指向被管教的癖好,我父母的缺位、其实是,很好地被其他人填满了的……”
兰霆和助手对视一眼,都有点不会了。
一来就这么刺激,这东西能播吗?
不敢试想摄像头背后的人是什么心情,兰霆轻咳一声,温声打断她的话:“好了,好了,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韩绮。”
“哪个qi?”
“丝料有纹称绮,”她缓慢地眨动双眼,“陈绮贞的绮。”
竟然说了个假名字?
兰霆起了一点兴趣:“你几岁了,家住在哪里?”
“二十三岁了,家在新郑。”
“新郑?”
“对,河南……郑州,新郑市。”
助手给他看了一眼信息表,兰霆低声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