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就亲稔地挤兑:“妈的,老陈,又来薅我们的好苗子了是吧?”
陈承平直接g住他的脖子:“少他妈来这套,老子还不一定看得起你这仨瓜俩枣的呢!”
……
东北虎这边的接待人员似有若无地打量过来,宁昭同特地放缓了步子掉在最后,不多时林教生也靠过来了:“小宁啊。”
“林主任,”宁昭同应声,“怎么了?”
“哦,刚才人太多了,有句话没问你,”林教生压低声线,直说的,“你有没有男朋友啊?哦,别误会了,我nv儿都上初中了。”
宁昭同失笑:“您要给我做媒啊?”
“就是我老婆的弟弟,在新疆那块儿,刚三十岁出头,马上副团了,”林教生把基本情况介绍了一下,“山东人,一米八七的大小伙子,浓眉大眼的也不丑,人品绝对没问题……”
宁昭同耐心听完:“您夫人的弟弟,肯定各方面都是出se的。”
林教生一听就笑:“你这话说的。”
“不过,林主任,我这、心里有人,还没放下呢,”宁昭同摆出一副略有抱歉的表情,下巴朝前指了指,“他都没结婚,我实在不si心。”
林教生都惊了:“我靠,你跟老陈真谈过啊?”
宁昭同佯作羞涩:“可不是吗,后劲儿太大了,现在还惦记着呢。”
林教生恍惚了一瞬。
我靠,陈承平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好处,值得小宁这么念念不忘?
八卦是一回事,正事不能耽误了。上午落地,中午吃饭,下午参与面试的候选人就坐到了会议室外面。
“……七号,荀真!”
“到!”
“进来!”
“是!”
荀真挺直腰板,正步进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最后定在原地,跨步对着窗户——等等,窗户?
“里出现过的名字吗?
宁昭同有点莫名:“我姓宁,怎么了?”
怎么了?她还敢说怎么了!
陈碧荔抬着小脸泪眼朦胧地瞪着她:“我、我兄长,字潜月。”
……刚看她晒那么黑没敢认,结果还真是啊。
顶着一堆人疑惑的视线,宁昭同把手cha进头发里:“那个,阿荔啊,你先出去,我们吃完饭的时候再聊啊。”
林教生:什么阿荔?
陈承平:等等,什么兄长?
宁昭同没给大家问她的机会,最后一个面完就冲出去了,拎着陈碧荔就朝外走。陈碧荔哭得ch0uch0u搭搭的,一遍纠正她的方向一边小声用新郑官话抱怨:“你、你都没认出我来!”
“我认出你了,但是不敢认,”宁昭同头都大了,半搂住她,“别哭别哭,你怎么来当兵了,还是特种nv兵。”
陈碧荔一听就支棱了:“我父亲是、从一品兵部尚书,我兄长是秦国禁军统领,我怎么不能当兵了!”
“你还来劲了!”宁昭同笑骂一声,轻轻捏了一下她的pgu,“闲得没事找罪受的。你哥现在是刑警。”
“我知晓,阿兄在海淀分局当刑警,但我寻过去后并没有他的消息,”陈碧荔有些疑惑,“是阿兄还没有考进去吗?不知我什么时候能见到阿兄?”
“……等等,”宁昭同觉得哪里不对,“你怎么知道他在海淀分局当刑警?”
陈碧荔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陛下或许不知,自您去后,我时常会收到一些奇怪的话本子。遣词造句或通俗或文雅,不似出自一人之手,但主角都是您。我便是从其中知晓阿兄如今所在,那篇文章的作者似乎是阿兄的同事。”
“……啥?”
宁昭同没料到会是这种展开,有点不知所措。
“有一篇《念念西戍营纪事》写得尤为出彩。是大公子的视角,描绘大公子昔日和阿兄在西戍营相依为命的故事,甚为生动有趣,我时常会拿出来看上一看……有一些您和将军的,也有几篇是您和太师在现代的故事,不过最多的关乎您和一位叫‘聂郁’的先生……如今看来,这位聂郁先生就在陛下的单位上,那那位姓池的先生在哪里呢?池尧荛,这个名字实在是有些奇怪……陛下怎么这个表情?”
“你知道怎么点祭神香吗?”宁昭同问。
“不太知道,”陈碧荔老实摇头,“您要做什么?”
“……我要杀了林织羽,”宁昭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神经病啊,乱搀什么奇怪的设定呢!”
“……哈?”
宁昭同觉得好累,叹了口气,揽住她的肩膀:“没什么,走,吃饭吧。”
“你跟那个叫乔方梅的认识?”陈承平问。
今天飞龙的大佬们都去南京开会了,郑远帆和陈承平又够熟,淬锋这边直接在食堂解决的晚饭,甚至准备在食堂开个会。
陈承平擦着桌子:“我看你一开始还没把她认出来。”
“太多年没见过了,小时候管她叫妹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