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南朵延说得理所当然。
「是的,味道会不一样。」任昭廷cha话。
「外面那层最好吃了!」
「嗯嗯,冰糖才是重点。」
「应该要立法推广只吃脆脆!」
看着一人一鬼一唱一和,陈馥萱甚至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的吃法不对,冰糖葫芦是不是真的不该吃内馅。
「我也想吃糖!」
白虎爬到中岛之上,伸手抓向冰糖葫芦,下一秒就被南朵延抓了起来,再放到地上,「小朋友吃那麽多糖会蛀牙。」
好喔,连白虎都想吃冰糖,彷佛陈馥萱才是异类。
「可是只吃冰糖不会太甜吗?只吃糖的话,吃街头那种拉糖还是吹糖不是更好?」陈馥萱探问。
「那种现在很难找啊,而且味道和口感不一样。」
「没错,完全不一样。」
南朵延和昭廷对看了一眼,然後笑了起来,彷佛找到了同好般的喜悦显露於脸上。
任昭廷没想到,原来喜好和口味是会延续到下辈子。
「真是好欠揍的吃法……」陈馥萱虽然满脸写着难以理解,却还是找出汤匙,把糖葫芦外层的冰糖敲碎给南朵延,自己默默把剩下的内馅吃掉。
其他食物也加热完毕,全部摆在中岛上,甚至还有盐suj,让南朵延以为自己去了一趟夜市。
因为白虎一直试图要抓食物,南朵延不耐烦地把他抓住,然後塞到任昭廷怀里,「你看好他!」
任昭廷低头看向一脸委屈的白虎,语气温和,「我们去看卡通吧,不要打扰她们。」就把白虎带去沙发坐下。
「对了,你是做哪一行的啊?一般人不太会平日跑去高空弹跳,又还没到六点就下班过来还我白虎吧?」吃了一口炒饭,南朵延才想到这件事,这人该不会跟她一样无业吧?
「算是个特技人?」陈馥萱歪着头思考如何解释,「主要是武打替身,不过有时候也会帮忙走位或是当手替,但不是每天都有戏要拍,也不是每次都需要我去工作,像这几天就是完全空档的时间。」
「走位和手替是什麽呀?」
「就是替演员先试一遍流程,等镜头、灯光什麽都确定好,演员才会上阵,手替就是手的替身罗。」陈馥萱伸出双手模拟着,「只拍手部看不出是谁嘛,演员有时候没空只拍手的镜头,像是特写写字那种,就会由我来代替。」
「你的手很漂亮,看起来像是很会弹琴的手!」
「谢谢。」
「不过你长得也很漂亮啊,没人找你当演员吗?不用当别人的替身。」
「可是我不会演戏啊,我只会打打杀杀和摔车摔得很漂亮,哈,我可是替演员拍了很多摔车戏喔。要是我像妈妈那样有气质,说不定还能当个模特儿。」陈馥萱自嘲地笑了笑,想到妈妈,脸上浮现一丝惆怅。
察觉到气氛不太对的南朵延抿抿嘴,犹豫再三才说:「你妈妈看起来很ai你,不过她说她太少陪伴你,觉得错过了很多可以跟你一起度过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