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他,他哪个都传不了。
顾清河低头看了一眼表:“要不,我还是叫架飞机”
梁秋白:“给我五分钟。”
时间紧,梁秋白也不想纠结了,挑兵挑将随手点了一个:“这在哪里?带我过去。”
顾家布阵哪次不是精挑细选,眼前这位,整个筛选的过程都没超过1分钟。
这这么随意的吗?
顾清河拧紧了眉头,有点开始怀疑他心中所猜想的那个名字的可能性。
他觉得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叫架飞机来的比较实在。
顾清河拨了个号码出去,一抬眼却是看见梁秋白已经迫不及待地自己跑了出去。
警员:“处长,这”
顾清河伸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冲着一旁的警员摆了摆手:“你去带他过去。”
警员应了一声,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追了出去。
顾清河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又看了一眼那消失在走廊上的人,认命的跟了过去。
地图上所筛选的目的地是警署内的一间办公室,梁秋白踏入其中,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他看了过来。
“这人是谁啊?”
“哇靠,长得这么俊?”
“我听说是行动处的顾处长带来的人”
会议室内议论不停,顾清河嫌烦,直接让人清了场。
等人全走了,会议室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顾清河抬手指了指:“你要的是这里吗?”
“此地位于整个警署的最南端,属南。五行属火,主南方位……”梁秋白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前走着。路过几个工位的时候他随后拨弄了几个摆件,那挂着招财猫的铃铛铃铃铛铛的响个不停。
梁秋白将脚步停在了办公室最前方的黑板跟前,拿起上面摆放着的粉笔,抬手指了指窗外:“现在正值夏季,夏亦为南。”
顾清河跟着人走上前:“如此所摆之阵只能定位到南方,范围太大,想要到达青宁以及顾家还是不可能。”
顾清河:“你还有别的办法?”
梁秋白:“准确定位需看时间。”
顾清河单手插兜看向墙壁上挂着的钟表:“时间?”
“南为离火,巳时,午时,为最旺。”梁秋白冲着顾清河所站的方位向前走了几步而后停了下来,在地面上用粉笔画了一个法阵。
地面上的法阵图样并不复杂,而是任何一个阵法书上都有的一个十分初级的位移法阵,可使阵中之人,从死门瞬移至生门而出。顾家上至老下至小,人人都会。
可这东西……
管用吗?
依照顾清河之前所学的知识告诉他好像不能,但
梁秋白拍了拍手站起身:“这样就大功告成了。”
顾清河:“……”
嗯。
这人告诉他可以。
顾家现如今为当世阵法大家,顾清河身为玄门年轻一辈的翘楚,阵法博学更是无人出其右。可今天在这个青年跟前,顾清河第一次感受到了茫然与无力感,而眼前这人好像一次一次的在颠覆他的认知。
顾清河:“传送阵有了,那瞬行符呢?”
玄门所涉及内容驳杂。
一个人当真什么都会吗?
梁秋白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眼前的人:“瞬行符难道不是画就行了吗?”
顾清河:“?”
梁秋白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臂将还在愣神的人给扯了进来:“时间快到了,我只做一遍,你看好了。”
顾清河跌了进去,眼前那张矜贵的面容在眼前愈发清晰。
这一刻,顾清河撞进了对方的双瞳之中,他在那双眼睛里,似是看见了那亘古不变的岁月以及那经过时间磨砺而沉淀下来坚定不移的眸光。
心在此时有些乱了。
顾清河握拳清咳了一声,面色恢复了往日的沉寂。
一侧,梁秋白从兜里将凤溪石拿了出来,他指尖从中勾出一丝灵力,手指飞快的眼前虚空之上书写下符印,金色的印记在眼前消散的同时,梁秋白单手扣住顾清河的手臂,两个人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梁秋白再次睁开双眼之时,眼前是那燃烧着的无尽大火和那冲天而起的阴气。周遭的一切景物都隐没在火光中,让人看得有些不怎么真切,只能依稀辨别出此处应该是顾家东院书房的荷花池附近。
梁秋白将手抬起,手指穿过火光,毫发无损。
的确是地藏火。
只不过
梁秋白:“顾家的封印也开了。”
【梦貘:我感觉到一股子阴气就在前面。】
梁秋白:“破开。”
【梦貘:啊?怎么破?】
【梦貘:那个我好像四肢不协调,业务有点不熟练。】
梁秋白:“”
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废物。
梁秋白拧紧了眉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