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姨太那样风韵犹存的漂亮nv人。
不止如此,六姨太还给林老爷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nv正好凑够了一对好字。
七月份的时候树上的果子成熟,有一部分开始自然脱落,金禾不用棍子也够的到了。
她和春杏拿着竹筐,日日去地上捡果子。
深宅里日子苦闷,她又不得宠,除了吃睡没有别的事情做。
以前在厨房做工,年年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帮赵大妈晾果g、熬罐头吃。
赵大妈人好,熬出来的罐头给她分一半,剩下的拿回去给她的小孙子吃。
在厨房里待久了,金禾也什么都会做,原本她攒了些钱,是想和小江开一家面馆的。
但是现在她被困在这深宅里,飞也飞不出去。
今年的七月和往年也没有不同,那些果子没人要,会被扫地的奴才扫成一堆,倒进推车里扔出去。
金禾和春杏蹲在树底下,掉一颗就捡一颗,没一会就能攒够一篮子。
这趟落到金禾回去送果子,春杏蹲在树荫底下,笑的美滋滋的:“九姨娘,辛苦你啦。”
金禾懒得和她废话,入了伏,这个夏天到了最热的时候,太yan炙烤着她,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
地面滚烫,热浪蒸腾,她摘了叶子遮在头顶,下一秒听见人喊:“小奴才,你先等等。”
喊得是小奴才,金禾听见了,但她觉得这应该不是叫她的。
应该喊她九姨太,而不是小奴才才对。
继续往前走,那人追上来,并且提高了嗓门:“等一等!你先别走!”
蒋百破和她擦肩时无意看了她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大事不妙。
把她叫住,待他看清了,果真和那个nv人好像。
闲聊家常,自然而然的就把她手中的篮子接过来了,里面沉甸甸的,都是熟透了的果子。
他一副慈眉善目得样子问:“你摘这么多果子,是要g嘛啊?”
金禾有些戒备,这个人太奇怪了,伸手要把篮子接过来,可是蒋百破向上一闪,躲过了:“好姑娘,你这果子分我一半行不行。”
拿着不方便,我拿回去拨走一些,剩下的再还给你。
金禾说不行,他显然意外,一瞬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别那么抠门,一个院子里住着,以后有你用得着我的地方。”
说着话,他往前走,金禾认真考虑了一下,觉得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自报家门,他说我叫蒋百破,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金禾正要开口,蒋百破就停下来了,跟着他不知不觉走了好远的路,四周风景陌生,这地方她居然从未来过。
敲响了门,片刻后有人应声:“谁呀?”
“公子是我,我来给你送果子来了。”
她和林序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的,蒋百破领着她,走过蜿蜒的小路,带着诱导和欺骗,一路给她领去了林序的面前。
推开门还要走一阵呢,他们说公子在摘星台,她就跟着蒋百破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林序,他敞着衣襟,一副登徒子的模样,见到她愣了一下,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赵拂钏?”
下一秒他自己都笑了,那笑容谈不上和善,莫名有些不寒而栗。
这地方叫摘星楼,高耸入云,风顺着四面八方来,酷暑七月也能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
金禾突然就害怕了,她说果子送给你了,我要回去了。
蒋百破却给她的腕子抓住,还是那副慈眉善目的嘴脸:“来都来了,别急着走。”
事后金禾才想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慈眉善目地笑,这样地笑人们通常管它叫成是笑里藏刀。
他说我找个盘子,果子给我几个就行,剩下的你全都带走。
金禾却不肯仔信他的话了,她转身就跑,却有人先她一步关上了房门。
这样普通的一扇门,蒋百破出的去,她金禾出不去。
没有骗人,他说只要几个果子,那就真的只拿了几个,剩下的还给了那个惊魂未定的nv人,走之前还说风凉话:“看吧,我说我只要几个果子而已,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端着盘子,盘子里是红彤彤的几个果子,蒋百破走的大摇大摆,金禾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门,带着渴望。
她怕到腿软,林序还没开口她就已经跪下来了,所以男人的眉头一皱,不喜欢。
他说她没出息,后来她在床上讨饶的时候他也这么说她,她为了别的男人求他的时候,他还是这么说她。
小金禾,你没出息。
可是她要怕si他了,他领着她做的那些事够她si上一百回,后来东窗事发,她也真的没躲过去。
她遇见他,果真是大事不妙。
他在桌案后面,手里头有一串铜钱,稍微活动活动就叮叮当当的响。
摆摆手,他说你近一些,离远了我看不清你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