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事儿过了,你仔细想想要怎么报答我吧。
金禾头脑发昏,人坐在地上,地上顷刻间晕sh了一片,头发一缕一缕的黏着脸颊,人岂止是狼狈这么简单。
再对b他,英姿b0发,神采四溢,万分的洋溢。
看着他,傻看着他,她不明白眼下的境况,自己明明被沉了塘,板上钉钉的事儿,怎么又被人在水里捞了上来。
就这片刻的功夫,金禾想不明白。
又审,侯家兄弟不改供,那天在茶楼门口,她九姨太就是和野男人搂搂抱抱了。
林序却不认同,他说那天他留在对面的酒楼中吃酒,他也看到了九姨娘,在茶馆里听了一天的书。
野男人?
好像是来过一个年轻的小子。
可你若说他们二人搂搂抱抱,苟且偷情我是不认同的。
街上人来人往,不止我看见了,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九姨娘恪守本分,安分守己,与那男人只有简单的交谈。
气氛一如既往的严肃、压抑、沉闷,众人闷不做声,唯有林序悠然自适,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屋中踱步。
路过侯家兄弟的身旁,他猝不及防突然抬脚给人踹翻。
脚踩着,狠狠踩着侯二的肩膀,他的表情不算凶狠,却叫人不寒而栗:“你不说实话,这根舌头留在嘴里也没什么用。”
我先割掉一半,等你知道错了,知道后悔了,我再割掉你的另一半。
清白丢的如此随便,也回来的如此容易。
b起侯家兄弟,林序显然更可信。
这些家长里短他从不掺和,向来我行我素,有一套自己的规矩。
他没当着这对姑娘婆子的面g过什么坏事,可是就是要人对他避之不及。
一言千金,他的一句顶上金禾说的一百句,他要割侯二的舌头,话音落下宋无更就上了前头,手起刀落。
半截舌头落了地,那叫声听着瘆人,不少人都被吓到,捂着眼睛不敢看。
金禾也跪着,离得近,舌头正好落在她身边,红彤彤的,还冒着热气呢。
她g呕了几声,在胃里往上反酸水。
见他来真的,连个犹豫的机会都不给,侯大砰砰砰的磕头,吓尿了k子。
这时候还不说实话真就是找si,他一五一十的交代,说是受了夏怡的指示。
夏怡是大太太身边的人,今年春天本该是夏怡位列仙班,来当这个九姨太的。
可是找了半仙儿来批八字,他摇头说不行,五行犯冲,短命之相,福气薄。
早些日子都着手准备了,夏怡的头抬的更高了,本来在大太太身边做丫鬟,就已经高人一等,如今又要躺进老爷的被窝,更是锦上添花。
可是被相士这么一说,挂上的红绸又被摘了下来,大梦h粱,夏怡想要的好日子,终究是没等到。
奴才命,改不了的。
没几天就找到了五行八字更加相匹配的金禾,夏怡给自己准备的红绸又在库房里拿了出来,挂去了金禾的门口。
她心中有怨,多次对金禾冷嘲热讽,背地里也口无遮拦的谩骂过,希望她不得善终。
金禾不知其中缘由,还以为大太太身边的丫鬟就该是如此的跋扈。
扑通一声就跪下来了,昨日今日,喊冤的姑娘换了人。
她也把头磕出了声响,抓着万守云的k脚,说她冤枉。
“太太,奴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们诬赖我!是他们诬赖我!”
换了人,依旧哭的涕泗横流,昨日金禾怎么说,今日夏怡就怎么说。
辩驳的话不变,那诬赖人的把式也不变。
侯大心疼兄弟,头磕的沉甸甸的,一字一句讲得言之凿凿,说夏怡姑娘,你我二人无恩无怨,我为何要害你。
侯二叫人绞了舌头,我不说实话,下一个就该轮到我。
夏怡姑娘,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兄弟二人。
头继续往下磕,磕破了额头,一点一点的往外渗血,看的人心惊r0u跳,好像自己的额头也跟着一起碎了似的。
夏怡哭的撕心裂肺,万守云求不动,转身居然向金禾扑过来。
她恶毒的谩骂,说她是个贱nv人,掐着金禾的脖子不断的质问:“说啊!你为什么害我!为什么!!!”
事发突然,众人没有准备,真叫她扑过去,一下子将那sh漉漉的nv人扑倒。
等众人反应过来,将夏怡拉开的时候,金禾的脖子上早就留下了一圈红痕。
她捂着x口猛咳,说我没有害过你。
如果不是二少爷,我现在已经被沉进塘底了。
事实果真如此,有了指控,罪名成立,侯大声泪俱下,求夏怡实话实说,放了他们兄弟。
“你给我的钱,我悉数还给你,就当我们兄弟买教训,以后再不做这昧良心的事儿了。”
果真遭报应。
茶楼的老板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