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第1/2页)

“啊,哦,行,嘿嘿——”

“哥,你先别凶他,你今天去哪了?怎么昏倒在唐人街?”

“我没事,回家别乱说话。”

“什么没事,你是不是去鸿联社了?那个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西元转身向里,闷声闷气地说:“都说没事了,啰嗦什么,赶紧回家去。”

“哥——”

张庭威拽过晓棠,手指竖在唇上,晓棠只好不再多问,天也晚了,张庭威派人开车送她回西藩,说好了明天再过来,道别的话说了又说,正是浓情蜜意时。

西元躺在床上,昏一阵醒一阵的,张爷爷说的寒意原来这么可怕,屋里的火烧的别人直冒汗,自己捂在被里却还是冷,牙齿时不时地咯咯两声,也不知是身上冷还是心里冷,总是一阵阵发抖。

张爷爷果然医术高明,两副药下去,西元身上渐渐暖和过来,夜里也睡的安稳,一觉醒来已是晌午,雪住天晴,张庭威家的院子不大,屋里屋外却很亮堂,晴光照进来,就连硬木家具也反着润泽的光。

院里隐隐有人说话,是晓棠和张庭威,想不到晓棠来的这样勤,明着惦记哥哥,内里却跑来会情郎……西元苦涩地一笑,女孩子一旦有了心上人,哪里还会有旁人?张庭威更是个重色轻友的,西元坐在床边听着外边说说笑笑,眼神却凝在青石色的地砖上,一个影忽然冒出来,心里就是一抽,像被人狠狠攥住了,只差没捏碎,捂着胸口一点一点倒着气,呼吸渐渐平复,可心口还是疼的。

唐琛——

西元猛然咳了几声,震的五脏六腑跟着一起疼。

张家丫环素喜端着托盘走进来,人如其名,长得喜兴,说话也脆生:“顾先生你醒了?先吃药吧,我再伺候你洗漱。”

西元不习惯人伺候,只说让她打点洗脸水来就好。

素喜把熬好的药端过来,西元喝了,苦的人难过,忽然摸了摸身,那是张庭威的一套过年的新衣,素喜机灵,忙道:“你的衣服昨天都洗过了,还没干透,你先穿我家少爷这套。”

“我的东西呢?”

“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素喜一转身从对面的妆台上取过来,递给西元,笑道:“昨天洗衣服掉出来的,少爷让我替你收着,还说这个应该是顾先生刻的,我一眼就认出顾先生刻的是自己,真是像呢。”

西元摩挲着手里的木偶,年轻的武师一身蓝布短衣练家子打扮,却眉清目秀透着斯文,脸上的笑容温润可掬,任谁一看就是西元本人。

“西元,我们也要,刻一个我再刻一个晓棠。”张庭威举着几支红梅走进来,晓棠再大方听他这么说不禁害羞:“讨厌,我不要,要刻你自己刻。”

西元掌心一拢,迅速收了木偶,佯装听不到,起身下床去洗漱,张庭威将红梅随意地往花瓶里揷,晓棠嫌瓶子老气不好看,张庭威又忙着去外边找白花瓶。

西元擦净了脸,看着妹妹拿着花剪开始修理红梅的枝枝蔓蔓。

西元道:“我们都在这里,爸妈身边也没人陪着,过会你就回家吧。”

晓棠撒着娇:“好不容易出来了,再玩会嘛,晚些我们一起回。”

西元不言语了。

晓棠停了剪子看向哥哥,往常总要互相斗几句嘴,今天的西元异常沉默。

“哥,昨天…你是不是……”晓棠不知该怎么问下去,西元向来不爱和家里人说自己的事,问多了就嫌烦。

西元的声音冲淡之极:“没什么,唐琛把我赶出鸿联社了。”

晓棠张了张嘴,好半晌才问:“为什么赶你?是因为汽车被炸的事情吗?”

“嗯。”

“哥,你知道么,看新闻的时候我都快要吓死了,知道不是你,可还是怕,我又不好冒冒失失去鸿联社找你,只好托庭威劝你不要再跟着唐琛干了,万一你……呸,好,这样也好,你不在他身边,我也安心。”

西元轻声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晓棠忽然有些无措,哥哥亲和,却没有张庭威那么活泼,但是很少有这样的沉静,静得人隐隐的不安,好像没了热乎气,也没了灵气,淡漠的有些木然,透出一份与实际年龄完全不相符的颓势来,就像桌上的那只花瓶,纹理暗沉,老气横生。

张庭威抱着个白瓷花瓶回来了,手里还举着一份报纸,兴致盎然地说:“西元,你好点没有,要不这两天就住我家,初五那天跟我看热闹去。”

西元没接话,晓棠却好奇地问:“什么热闹?”

张庭威把报纸递给她,晓棠看了几眼更好奇了:“选花魁?什么是花魁?”

“就是…花中之王。”

“鸭堡又是什么?小秦淮在哪里?”

晓棠一连串的问题叫张庭威不知先回哪一个,西元却抬头望过来,眼内一丝警告。

张庭威立即也没那么大兴头了,也是,这样的话怎么跟一个女孩子解释呢?总不能说青楼云集的地方不止有女孩子也有男孩子待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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