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前哭诉着委屈。在赵家,在他的记忆里,赵霖几乎从不踏入娘亲的院落。 “哦……”金竹摸着下巴,看着神色间透着淡淡的金佑安,“那你是觉得我做错了?” “你没有做错吗?”金佑安反问。 ——与世俗的规则礼法截然不同,难道,不是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