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砰,砰。
开了十枪,别说没有十环的,上靶的都没超过一半。陈承平拿着终端频繁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听得她又气又好笑,把上半身压在他腿上,黏黏糊糊地撒了句娇:“我不行,教教我。”
陈承平想吐槽她,jg准s击这个水平总评还能有及格分,铁定是聂郁姜疏横放水了。但一低头看见她眼底压着沉沉的疲惫,他0了下她的脑袋,有点难受起来。
嘴还是想坏的,想说她这么辛苦是自找的,可是心软得不像话,只能掐了自个儿一把。
这丫头哪哪儿都好,就是心里ai藏事儿。
要说这第三周期过一半了,谁能留下来大家心里都差不多有数了,每天也就是翻来覆去地琢磨这几颗种子,结果心研所那边y是没发现她这儿还有那么大一个坎过不去。
“睡会儿?”他跟她商量,“昨天中午回来,开了一下午的会,凌晨四点就被薅起来了。是这样吧?挺折腾的,困吧?”
“困,但是想跟你待着,”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夜se里显得特别亮,“好久没见到你了,好想你。”
他不是太信,她忙成这样还能有脑子想他?
“真的假的。”
她直接抬身亲了他一口,蜻蜓点水一样,而后笑弯了眼睛:“当然是真的,怎么可以怀疑我,趴掩t里没事儿的时候净想你了。”
“哦,完事儿自己打不中是我的原因。”
“这可是你自己脑补的啊,出现问题我一向反求诸己。”
“啥猪j?”
“……算了,我的错,”她b了个告饶的手势,往他怀里趴得深了一点,“衣服没洗,不许嫌弃我。”
他乐,摩挲了一下脸上那个被吻过的地方:“没事儿,我也没洗。”
她一下子直起身,把他踹到一边去:“懒狗,没训练还不换衣服。”
他直接拽着她的脚踝把人搂过来,作训服棱角不少,硌得他不太舒服,g脆用力往里掖了掖:“真不睡啊,这后门儿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开的。”
“这儿睡啊?”
“我带你回宿舍你敢吗?”
“不敢,”她摇了头,“但是怕虫子。”
“矫情,训练的时候没见你怕虫子。”
“怕寄生虫,钩虫病,野外乱坐本来就有风险……”她慢吞吞地念叨,声音听着已经不太清楚了,“对着你矫情一会儿,别嫌弃我……”
尾音黏黏糊糊地吞进去,听得他一颗老心扑通扑通的,脸上都有点烫。
他揽着她躺平,看着天上银河横贯,心说这就是恋ai的滋味吗?
她这一觉应该睡得不怎么踏实,陈承平半梦半醒里听见她在说梦话,之前也知道她这毛病,她睡得不好梦话就会一句接一句的。
等天边曙se蔓延上来,他困倦地掀开眼睛,蓦地听见一声含糊的呼名,还带着隐约的哭腔。
“承平……”
他愣了一下,这下彻底清醒了,凑到x前去,拍着她的背小声哄道:“宝贝儿?”
她收紧了手指,哭得满脸是泪:“承平、承平……”
“我在这儿呢宝贝儿,别哭了,睁眼看看,我在这儿呢……”
一声一声,叫得他心尖儿都揪起来了。
他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又因为她梦里还惦念自己,心有点热。
终于,她ch0u泣着睁开了眼睛,眼底盈满天边的朝霞,让他撞见一种难以形容的瑰丽绝l。
晒黑的脸,秾丽的眉,晶莹剔透的眼睛,一方流绮天地。
他几乎被这一幕镇住了,捧着她的脸一时不敢妄动,而她反应过来,x1了一下鼻子,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
跟猫似的,惹他心里也是毛茸茸的,下意识放缓了声线:“梦见什么了?”
她不肯说,摇摇头,贴到他脸颊边上,小声道:“喜欢你。”
这丫头怎么就那么招人疼呢。
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搂住她的腰把她掀起来,想要去亲她。她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用力把他推开,怒道:“没刷牙!”
他才懒得管那么多:“老子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唔……”没力气反抗了,只能给出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不许、唔,有味儿……”
几个深吻,她浑身上下都软了,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眼前是草上的天。他翻到一边去,仔仔细细地从她的pgu0到腰,看见她平躺时没什么起伏的上身线条,觉得后勤这批运动内衣承托x有点太牛b了。
太yan又升上来了一点,朝霞满天。
“要下雨,”她道,把小腿压在他的小腿上,“那地方环境跟咱们这儿挺像的。”
那地方。
他听出端倪,没有惊动她的回忆。
“依着山修建的房子,植被特别茂密,sh度很高气温也高,跟热带雨林似的。一伙人从外面包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