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可不就是从云阳侯府抄家那日开始的吗? 疼地厉害的时候站都站不住,轻则也是一直隐隐作痛。 他还曾找大夫,开过好几副止疼的药方,现在想想,倒是都白喝了。 陆宴冷笑一声。 合着她沈家女受的委屈,他都跟着一起受了。 —— 澄苑。 沈甄这一哭,便停不下来,她蒙着被褥,呜咽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