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话。” 盛闻月有些拿他没办法了。 她靠在沙发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他再这样下去,她可能真会忍不住把他变成自已的所有物。 “宴清,我们都好好考虑一段时间再决定,好吗?”她出言商量道。 总归她也不想让他一下子太受打击了。 她很怕他下一秒会哭出来。 同时盛闻月也觉得有必要用一段时间把自已的那点想法彻底沉下去,这是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