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 她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流着眼泪喃喃自语: “又走了。” “又走了……” “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齐蔓早就已经死了,为什么秦放可以我就不行?” “为什么?” 她这个样子让季宁儿立刻想起了自己。 每一次恨不能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的行为,是不是跟叶倾颜一样可笑又脑残? 为了一个男人这么作践自己,值得吗? 崔心怡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